第二天,呂誠還沒出門,就有人來拜訪。他打開房門一看,卻是昨天晚上的那位共同會十級魔師護衛。昨天晚上,呂誠與他發生口角,對呂誠他印象深刻。沒想到,今天要拜訪的人對象,正是呂誠。
“你就是呂誠?我們昨天晚上見過麵了,我是共同會的羊書紀。”羊書紀說,他對呂誠很多反感。幸好昨晚已經有人認出了死者,但最後共同會經過調查,卻發現那位死者可能跟呂誠有關係。隻不過他沒想到,呂誠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找我有事?”呂誠問,他雖然沒用感應力,但感知還是很靈敏。共同會雖大,但也不過數百丈長寬罷了,對共同會的動靜,他還是知道的。隻不過,他的感知不可能像感應力那樣,對任何事情都清楚。武者的感知,隻有對周圍的聲音有著超強的敏感。至於氣味和其他情況,感知遠遠不如感應力。
“昨天晚上的那位六級魔師是你殺的?”羊書紀問,他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可是整個共同會,昨天隻有呂誠到過那家法器店,如果說呂誠跟死者沒有關係,打死他都不相信。
“你看見了?”呂誠反問,雖然他的感知隻能傳回大部分的聲音,但這也足夠了。共同會的人在商議時,可沒有確定自己就是動手之人。而且,他有佘法起作證,法器店的護衛死時,自己根本就不在共同會嘛。
“這倒沒有,但即使是你,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敢私自闖入共同會的地盤,任何人都死有餘辜。”羊書紀誘惑著說,私闖共同會的地盤,確實該死。但再該死,也不應該讓客人動手。要不然的話,自己這些護衛有何存在的必要?
“既然死有餘辜,何必再去自尋煩惱。”呂誠淡淡的說,他既不承認也不否認,隻要共同會的人沒有證據,自己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這是我的職責,既然你不知道,那就打擾了。”羊書紀無奈的說,他相信呂誠肯定會知道些什麼,甚至很有可能就是呂誠幹的。
但昨天晚上的事情發生的太快,他們都沒有意識到出了人命。畢竟在共同會,已經有相當長一段時間沒有出過意外了。一出意外,他們反應不及時,也是正常的。
呂誠洗漱完之後就退了房,他如果能被別人隨時找到,終歸是不安全。雖然共同會一再強調,住在這裏絕對安全。但呂誠被朋府和法器店同時盯上,別人或許安全,但他絕對沒有底。但呂誠沒想到,自己剛一離開共同會,馬上就被怡邦知道了。
如果呂誠身在共同會,怡邦還真的束手無策。畢竟共同會在名義上,對所在住在共同會的客人,有著保護的職能。但呂誠如果離開共同會,朋府就沒有這樣的擔憂。
“卡耐爾,呂誠已經離開了共同會,你不是想給基努出氣麼,現在機會來了。”怡邦馬上將消息告訴了卡耐爾。幾乎所有朋府的護衛,因為呂誠的舉動都義憤填膺,隻是因為他沒有發話,所有人都隻能將氣憋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