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張呂翔的靈石,麻凡一活下來的幾率可以說是有了百分之八十,而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是她那絲同樣不知道還在不在的心魂。
“咚咚……”
門外起了敲門聲,張呂翔做了個手勢,陳明等四人和麻凡一隱在了屋裏。
張呂翔收拾了下表情,臉上又掛回了那副無害的微笑,“請進。”
鄭瑞嬌被裏麵熟悉的男音驚到,開門後看到張呂翔站在屋裏,又看到單鎖躺在床上後,頓時怒火中燒,絲毫不顧慮自己身後還有人,質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你們做了什麼?!”
張呂翔皺眉示意她有外人在,但鄭瑞嬌絲毫不理,“這賤人剛來一天,先是勾搭麻凡一那個賤人,現在又勾搭你,你還真上鉤啊你!”
張呂翔對金鑫抱歉一笑,並不理會鄭瑞嬌的胡鬧,“少爺還是住原先的房間嗎?”
“你!”鄭瑞嬌剛想再發怒,張呂翔率先給她捏了個咒,讓她安靜了下去,並掛上了微笑。金鑫對張呂翔和鄭瑞嬌的爭吵並沒有什麼興趣,看都沒看鄭瑞嬌的表情,自己已經一身煩心事了,哪還有心思管別人家的鬧心事。
“嗯,就那間。”說完準備出門,卻被扭頭時不經意掃過的臉叫住了腳步,一時間身子像是被定住了般,在張呂翔提醒似地叫了幾聲後才回過神,回神後並沒有出門,而是慢慢的走向了床邊,目光直直的盯住那張臉,似是許久沒見。
張呂翔注意到金鑫的失態,待同樣看單鎖時,發現她的手腕像是有散光的跡象。張呂翔怕被金鑫看到,趕緊叫住金鑫,在金鑫回過神後,親自把他送到了自己的房間。
回來後張呂翔趕緊關好了門,鄭瑞嬌依舊是一臉的微笑站在那裏,眼裏卻是猛散怒火,似是要把單鎖燒焦一樣。
單鎖手腕上的彩線已經開始散各種顏色的光,同樣單鎖眉頭緊皺,手緊緊的握著,身子一顫一顫的抖,嘴中發出痛苦的呻·吟,像是受著很痛苦的煎熬。
“陳明!”張呂翔叫出了隱在屋裏的幾人,陳明現身後,連忙去檢查單鎖是怎麼回事,剛靠近單鎖,單鎖卻突然的睜開了眼,隨即發出了一聲尖叫,若不是張呂翔剛剛關門時順便上了結界,怕是已經驚動了附近所有的人。
單鎖猛然的坐起身,卻又因為動作太過猛lie,頭暈著又倒了下去。陳明連忙去檢查單鎖的現狀,剛準備說心魂還在,單鎖又睜開了眼。這次她沒有著急著起身,而是看清所處的地方後,緩緩地坐起了身,聲音啞著開口,“你是誰?”
“你不認識我了?”張呂翔驚訝的開口,看一眼陳明,陳明識趣的帶著麻凡一和其餘三人消失在屋裏,回了“隱”在A市的總部。
單鎖握拳有手敲了敲暈乎乎的頭,答道,“我是問剛剛那個人。”
張呂翔猛鬆一口氣,“他們是“隱”的醫生,剛剛你昏迷了。”
單鎖聽到自己剛剛昏迷了,趕緊回想剛剛發生了什麼事,卻又惹得一陣頭疼。
張呂翔捏了一個“安神咒”給單鎖,單鎖頓時輕鬆了不少,想起麻凡一說要燒彩線的事,連忙問道,“麻凡一呢,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剛剛我在屋裏察覺到有異樣時,連忙趕過來,卻發現你和麻凡一正對著一團火焰失神,我施咒滅了火焰後,你們就昏迷了。”
“火焰?!”單鎖大驚,“對!就是火焰,我在火焰裏看到了小白在叫我,然後我就去了……然後……”
“然後怎麼了?”
單鎖突然失神道,“然後我跟過去後,四周卻突然黑了下來,隻有黑……”回想剛剛發生的事,單鎖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
張呂翔見狀連忙安慰道,“現在沒事就好了,至於剛剛發生的事,等麻凡一醒來後我會查清的。”
單鎖這才想起剛剛看到麻凡一被那四個人帶走了,連忙問道,“麻凡一怎麼了?”
“他被那團火焰燃去了靈識和法力……”單鎖驚著從床上跳了起來,“什麼?!”
“不過現在已經沒什麼事了,就等她醒過來了,你不用擔心。”
不用擔心?怎麼不用擔心。但倒不是擔心她會不會醒過來,而是擔心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你能不能告訴我,我來之前還發生了什麼?”
單鎖一五一十的把從在餐廳見到麻凡一一直到剛剛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訴了張呂翔,張呂翔聽完後,陷入了沉思,同樣單鎖也陷入了思考,在想這些事和音歸有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