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果衛將來犯之敵團團圍住,手中長槍大刀指著被包圍著的大漢。
等韓變拽著南宮賢回到這裏的時候,驍果衛已經將這些來犯之人繳了械。
南宮賢看到這一情景,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不由得歎道:“守義,你可又把我蒙在鼓裏了!”
韓變微微一笑道:“休要怪我瞞你,不騙過你,怎麼騙過這些人?”
四周的火把將這一片照得光亮,韓變指著那批被繳了械,赤手空拳的壯漢,問道:“茂財,你可認識這些人?”
南宮賢皺著眉,目光在每個人的臉上掃來掃去,等他看到其中一人時,頓時變了臉色:“原來是你這狗東西!”
韓變順著南宮賢手指著的方向,招招手,就有兩個驍果衛去將那人擒來,推搡著走到韓變他們身前,兩人還各自按住了那人的一隻手,防止他暴起傷人。
“茂財你認識他?”
“何止是認識!”南宮賢的臉色很不好看,“此人名叫何奇,家中排行老六,我們一般叫他何六,他原本是我們府中的下人,但是手腳很不幹淨,前段時間我南宮家為了節省開支,就給了一批下人一筆錢,遣散了他們,這個何六就是其中之一。沒想到……”
“沒想到他竟然會引狼入室吧?”韓變冷笑著看著這個何六,目光之中是深深的厭惡。
“他在胡說!”這時,邊上傳來一聲厲喝,韓變抬頭看時,說話的是人群正中的一個光頭大漢,他的身材比周圍人還要高出一頭,顯得鶴立雞群。
韓變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個光頭大漢,問道:“你又是誰,為何說他在胡說?”
光頭大漢看出了韓變是這裏麵真正能主事的人,也是能決定他們生死的人,卻毫不畏懼地抬起頭,梗著脖子說道:“我叫呂威璜,正是他們的領頭人!之前何六可是把一切都告訴我了,這個南宮家不是東西!無緣無故開革了我兄弟不說,還將他亂棍打出,更沒有給什麼錢!”
“哦?”韓變看了看光頭大漢,又看了看南宮賢還有依然被壓著的何六。
“胡說,我兄長怎麼會是那種人!”南宮賢還沒有反駁,南宮飛就先沉不住氣了,指著呂威璜大罵道。
南宮賢並沒有直接反駁呂威璜的話,而是衝韓變拱了拱手道:“守義,某雖為商賈,一心逐利,卻也不至於連一個下人的錢財都貪,此間事必,你大可以去尋我家以前的下人,問問我待他們到底如何。”
韓變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對呂威璜說道:“兀那漢子,你說南宮家對不住何六,你可有什麼憑據?”
呂威璜愣了一下,猶自強硬地說道:“我兄弟說的,,難道他還會騙我不成?”
韓變一笑,拔出手中佩劍,將其架在那何六的脖子上:“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如果被我查出來有半句假話,小心你的腦袋!”
眼見得就要性命不保,那個何六連忙將事情始末,如竹筒倒豆子一般說了出來,他說一句,那呂威璜的臉色就黑一分。
原來事情真的如南宮賢所說的一樣,他雖然遣散了這批下人,卻是說明了緣由的,而且給每個下人都分發了一筆數目不少的金錢。
可這何六之前便因為手腳不幹淨,受過南宮賢的處罰,如今被開革出南宮府,更是懷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