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韓變的火候肯定遠遠不及司馬懿,司馬懿可是送他女人衣服,下屬都嘲笑他依然能麵不改色,問你吃沒吃好的極品厚臉皮兼老烏龜。
但是對手是公孫瓚,以韓變的火候,倒也足夠應付。
在韓馥的吩咐下,冀州軍將免戰牌高高地掛在了寨門之前。
不遠處正在搦戰的公孫越將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得怒火中燒。
他正想建功立業,為兄長立下一份大大的功勞,怎麼料得到對方居然在得勝之後,竟堅守不出,據而不戰。
在他的吩咐下,手下數千人齊聲大罵。
不堪入耳的叫罵聲遠遠的傳入了營寨之中,韓馥聽到了,眉頭一皺。
“一群敗類,真是有辱斯文!”
韓馥忍不住說道。
“主公,末將請戰,必將賊將人頭獻於帳下!”
早就有些按捺不住的潘鳳,連忙單膝跪地,向韓馥請戰。
韓馥有些意動。
他不願意與公孫瓚交戰,但不代表他能對幽州軍的辱罵熟視無睹。
尤其是,其中的一些辱罵聲,還涉及到他的先人。
韓馥的目光望向了一旁。
無論是韓變,還是沮授或是張郃,都默默地搖了搖頭。
韓變更是在心中暗笑。
剛剛的辱罵聲,把他也包括了進去。
可是在韓變看來,幽州軍的叫罵,實在是太過低級,太小兒科了。
才罵了這麼一小會兒,居然就有許多重複的話語。
這樣的戰鬥力,放到後世去,絕對是典型的戰五渣。
沮授這時勸諫道:“主公,對方罵得越狠,就越說明我們避而不戰是正確的,我們就要越沉得住氣才行。”
韓馥深深吸了兩口氣,點點頭:“我也知如此,隻是這口氣實在很難咽得下去。”
這邊韓馥餘怒未消,眾人一起勸慰,過了一陣,幽州軍的叫罵聲小了下去,直至消失。
“怎的,莫非他們罵累了?”
韓馥疑惑地問道。
不多時,一個小卒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報告道:“啟稟主公,各位將軍,那幽州軍,那幽州軍……”
小卒一臉憤怒,竟連詞都說不出口了。
韓變道:“別急,你慢慢說,幽州軍到底如何了?”
小卒非常艱難地說道:“那幽州軍,居然齊齊下馬,對著我軍的營寨……行那汙穢之事。”
“汙穢之事?什麼汙穢之事,你說清楚!”
韓馥說道。
小卒咽了咽口水,掙紮了半晌,方才說出了兩個字。
“小解!”
砰!
這下不止是韓馥和潘鳳,就連張郃都怒了,直接一拳擊在一座營寨的立木上,發出一聲悶響。
“真是豈有此理!”
“末將也請戰!”張郃大聲地說道。
這一次,就連沮授都沒有阻止了。
對著自己這邊小解,這舉動實在太過下作,沒有人可以忍受。
“諸位莫急,難道你們就這麼想中敵人的奸計嗎?”
韓變連忙阻止道。
“不急不急,他們都這般過分了,我們還怎麼不急!”這次,連一向對韓變頗為信服的潘鳳說話都極不客氣了:“難道我們還要任憑幽州軍騎在我們頭上拉屎拉尿?”
話粗理不粗,潘鳳的話語得到了韓馥還有張郃的一致認同。
就連韓馥,看向韓變的目光都有些變了。
能隱忍是好事,可隱忍退讓到沒有底線,那未免也太沒有骨氣了吧。
韓變一見自己犯了眾怒,連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我能破解這一招,讓他們自己把那玩意兒塞回褲襠。”
“不用刀槍,怎麼可能做到這一點?”潘鳳和張郃,俱是一臉的不信。
韓變也不介意,對那小卒說道:“你在前麵帶路。”
說著,便隨著小卒往寨門口走去。
韓馥等人,雖然不信韓變所說,卻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跟了出去。
來到營寨門口,韓變遠遠的就看見,距離寨門口兩三百步遠,尋常弓箭難以涉及的地方,兩千幽州軍紛紛下馬,其中一小部分人,褲腰帶已經解開,正將褲襠裏的那玩意兒對準著冀州軍的營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