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事成之後,不知四弟能否再以女裝現身讓二哥一飽眼福?就當是犒勞下二哥。”
白良回頭看了眼黃覺河,笑得意味深長:“也不是不可以。。。”
“不如你我打一個賭?”
“什麼?”
“輸的人,著女裝去星山王爺的軍營裏轉一圈,就賭,李伯風何時登右相。”
“好。”黃覺河放下計劃書,“我賭一年。”
“八個月。”白良伸出手。
白良麵前的公務堆積成山,他雖無奈,但卻知道自己不得不如此。
兩人正聊著,忽就聽見銀月居外麵有女人的哭聲,而且還不止一個。
白良放下紙幣走了出去,才恍然想起,今天是以替流昧居養胎為名遣散姬妾的日子。
黃覺河金緊跟其後,那幾個女人見到白良一個個都想撲過來,甚至趙姬和張姬還故意露出了胸口大半片肉,孫姬稍微聰明些,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地看向這邊,一副“離君便死”的淒慘模樣。
她們一開始都覺得自己是中了天大的幸運嫁進了白府,離這個世界上最好看的男人最近。
所以她們誰也不甘心,誰也不甘心出去!
至於包穎,則是低著頭,不看著邊,也不發一言。
白良的感情世界裏容不得第三任,她很清楚。
幾位夫人掙紮著,甚至連武功一向高強的白府侍衛也有些拉不住。
白良不知道最近腦子有些短路還是受了什麼刺激,也許是太忙了吧,他想,挽住了黃覺河的手。
眾姬妾瞬間就差沒把下巴給驚掉。
就連黃覺河也被驚了驚,但是他很快反應過來,白良這是懶得招架這群女人了。
再說了,白良挽著他的手他並不覺得別扭。
“就算大人喜歡男人,妾身也要跟著大人。”
“妾身生是大人的人,死是大人的鬼!”
白良臉綠了綠,這時候,隻聽得“噗嗤”一聲,包穎笑出聲來,但她馬上捂住嘴!
白良頭疼。
“送走。”他揮揮手,黃覺河則有饒有興趣地留在原地。
傍晚的時候,老李叔來彙報,包穎並未被送走。
“是黃公子留下的她,老奴還以為,是大人的意思。。。”李叔說著看了眼白良。
白良看了眼就知道,意思是黃覺河的意思,但是顯然這意思和這忠心耿耿的老奴是一個意思,所以兩人就擅做主張留下了包穎。
“準備發布夫人的死訊,送她去極源山莊。”
半夜,白良還在燈前看奏章,這些奏章反正夜燒也不管,索性都由他來看,黃覺河就悄悄進入了銀月居。
“唉。”白良放下奏章,對著走廊外麵歎了口氣。
“二哥請進。”
黃覺河從外麵溜進來:“四弟,二哥帶你去看點好東西。”
白良放下筆站起來。
在黃覺河的帶領下,兩人深夜踏著輕功掠過京城的上方,直來到尚書府。
此刻雖是深夜,但尚書府歌舞升平,雖說不少時辰還在夜京,但也不至於到這個點依舊不眠,其中貓膩可想而知。
“四弟跟我來。”黃覺河放低了聲音。
白良隻得更放低了腳步聲跟在他身後,兩人悄悄溜進了一處正廳,緊接著是一處房間,黃覺河拉他坐到了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