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前七天,就連白良都開始全身心投入到婚禮準備當中。
此刻的白良,正在兩個丫鬟的陪伴下,繡著喜服。
沒錯,是兩個,恭兒是荷兒,這荷兒,是後來李叔選進來的,畢竟王妃身邊總不能隻有一個貼身丫鬟。
荷兒年紀更小,但勝在老實本分,人長得也很是漂亮,與白良分開看,竟是比夜燒很多後宮還要美豔幾分。
“小姐好厲害,才學三天就能繡成這樣。”此刻荷兒正微張著小嘴兒看著白良手上的針線活。
那繡出來的圖案,那手藝,跟她們這些從小繡到大的比絲毫不差,還更加大氣。
恭兒看了眼笑了笑:“早說了咱們小姐學什麼都快。”
這些天白良細心地研究刺繡,發現還真有意思,不知不覺,也投入好幾天了,待她繡出一副副圖案,自己也有些訝異。
荷兒年紀小,也很靦腆,低下頭笑笑。
“話說,小姐,今天唐石好像很不高興呢!”恭兒湊上前來,“好像在外麵吃了癟一樣。”
“發育期的孩子,還能有什麼事?無非是小孩子間打打鬧鬧。”
“噗嗤!小姐,唐石這兩年已經沉穩很多了,在小姐眼裏還是孩子嗎?”
說話間,唐石就氣呼呼地進來了。
“怎麼回事?”白良瞥了眼唐石,平宵死後,很少見唐石氣成這樣。
唐石看到白良頓了頓,才冷靜道來:“左相家的小姐。。”沒錯,白良卸任後李伯風成了左相,他家的女兒自然是左相家小姐。
“左相家的小姐李知芳,我今日去她的書鋪子替小姐買珍本做嫁妝,她居然說我是白府的人不讓我買,說她與白府的人不相往來。。”
“小姐,您曾經有恩於李伯風,他卻這樣對您。。”唐石憤憤道。
“李伯風是腦筋不會轉彎的人,他認為我婚前種種皆是錯,尤其是婚前放任夜梵葉進我閨房,他的閨女自然也很他一樣一根筋,不用在意,他們家的人也不會害人。”
“可我就是氣不過,這大夜的盛世都是小姐創出來的。。。再說了,沒有小姐您,那李家不知道被滅族多少回了!”
“這重要嗎?唐石?”白良看了他一眼。
“是,我知道了。”唐石明白那一眼的意思,隻能不甘心地退了下去。但到下午想起此事來,他內心還是不能平複。
他要去找那個小丫頭,理論清楚!
他家大人。。噢不。。小姐,這些年為大夜鞠躬盡瘁,頂了多少壓力,冒了多少危險。
他們白家的暗衛,犧牲了多少?
就連平宵也。。。
總之,他要找那個小丫頭理論清楚!
這個養在深閨不知天高地厚外麵凶險的丫頭!
總算,婚期前一天,禮服徹底繡好了,她和夜梵葉的禮服。
就在迎親前一天,夜梵葉依舊來了。
“明早卯時就要迎親,你現在來。。”沒錯,算上夜梵葉回去的時間,他隻能待2個時辰不到的時間。
“嘿嘿,小良,不礙事。”
再說他也不辛苦。
畢竟他體力充沛能折騰。
“你娘親生你一定很累吧?”白良看著他。
“額?”
“我娘生我生了6個時辰。。。”夜梵葉不明白她的用意。
“。。算了,睡吧。”她拉過被子。
明日便是大婚,有很多繁瑣的事情,夜梵葉抱著她睡了不到兩個時辰,半夜的時候,離去了。
第二天一早,白良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了,她被恭兒荷兒拉起來打扮,算起來,夜梵葉的迎親隊伍,淩晨時候,已經從星山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