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從前她沒少幹過以前怎麼沒見他為那些女工出頭?
“這是的什麼話。”蕭清揚眉頭皺成了川字,“你覺得的自己對一個員工出這樣的話來合適嗎?”
“合適,怎麼不合適。”莊雅婷心中憤恨,“女工不好好工作,整想著怎麼勾引男人,不該好好教訓教訓嗎?”
“雅婷!”蕭清揚麵色鐵青,“你過份了!”
念了那麼多書都念到狗肚子裏去了。
“怎麼?被我中不高興了?
蕭清揚覺的自己根本就不該來。
莊雅婷氣的指尖顫,蕭清揚前腳剛走後腳嘩的聲將辦公桌上的所有文件掃到地上猶不解恨,抓在手邊的茶杯哐的砸到門上。
從父親莊博華就信誓旦旦對她將來一定會做蕭家少奶奶,她早就將蕭清揚當成了個人的私人財產容不得她人染指,雖然蕭清揚對她越來越疏離,但是她一直堅信蕭清揚仍然像時候一樣喜歡她,所以廠子裏的女工誰敢往蕭清揚跟前湊她就整治誰。
這個姓梁的真是人不要臉下無敵。
莊雅婷嘟著嘴眸光晦澀不明。
竟然去表哥麵前告她的黑狀!
從這一刻開始,這個梁茶香就是她的敵人!
蕭清揚從莊雅婷辦公室出來迎頭撞上了剛上樓梯的莊博華。
“蕭幹事,”跟我到辦公室來下。
莊博華略微點下頭表情嚴肅認真,如果有誰恰好經過的話一定以為他有什麼重要的公事要談。
蕭清揚點了下頭,對於這個唯一的表舅蕭清揚有許多的不認同隻是礙於諸多複雜的原因一再的隱忍。
尾隨著莊博華進了副廠長辦公室。
寬敞的辦公室裏正對大門一張大的誇張的紅木辦公桌幾乎霸占了半個辦公室,靠窗的位置放了兩張接待用的黑色皮沙,沙旁的玻璃幾上有一盆碎玉銅絲編成的財樹。靠牆一排紅木書架被莊博華當成了博古架,放滿了各色古玩瓷器。
“來看雅婷的啊!”
一進辦公室莊博華就換上了殷殷笑臉語氣熱絡,甚至親自給蕭清揚泡了杯白茶。
蕭清揚不想讓人把他看成不務正業的二世祖,廠子裏沒人知道上過洋學堂的蕭幹事其實是興隆昌的少東家。
當然這正合莊博華之意,這些年蕭鎮因為當年之事對他的某些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他在興隆昌作威作福,一手遮習慣了的他可不想弄個嘴上沒毛的毛頭子壓在頭上指手劃腳。
“洽好經過。”
蕭清揚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心中厭惡,答非所問一語帶過。
“死子!”莊博華暗暗咒罵了句麵上卻不點不顯。
“嗬嗬,是不是雅婷又惹你生氣了?”
莊博華老臉皺成了一朵菊花,“這孩子讓我給慣壞了你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可不就是讓你養壞了麼,好好一個姑娘愣是養成了嬌蠻跋扈、目下無塵、無禮取鬧的心性。
莊博華見蕭清揚沒有任何反應一朵菊花眨眼變成一隻苦瓜。
“怪隻怪這孩子命苦啊,沒娘……”
“那個,表舅我還有事就不打擾您工作了。”
蕭清揚帶著歉疚落荒而逃。
莊博華撇撇嘴美滋滋地喝了口茶,蹺起二郎腿打著拍子哼起了江南調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