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茶香歡喜地的給朱珍珍送嫁,莊博華卻像熱鍋上但螞蟻急得團團轉。
姓李的真不是什麼好東西,趁他喝的找一不著北的時候,騙他簽下那,條件十分苛刻的合約。
原本合計著趕一趕的話,雖時間比較緊湊,也不是不可能完成。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他還特意新購了一批織梭。
買織梭的過程也有一番曲折,先是他看中了一批織梭,不過價錢有些偏高(這是他自己的見解),經過他三寸不爛之舌,二個時辰的不懈努力,對方終於同意價格下降一成。
誰知有不測風雲,等他三後帶著銀錢去交易,卻被人半路截胡了。
氣的他當場找老板理論,誰知反而遭到對方的一番嘲笑,“你也是個生意人吧!誰出的價錢高,當然就賣給誰了,這道理您不會不知道吧!況且您一分定金未付,難不成我能傻等?萬一您要是不來,我不是哭都沒地方哭去?您是不是這個理?”
好麼,他還有理了,莊博華氣的鼻子都歪了,即刻馬不停蹄的另找賣家……
莊博華覺得,最近自己一定犯了什麼人,諸事不利,得了空去要去茅山上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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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茶香剛走進幹事處,石雲崢就湊了上來,“茶香,你覺得咱這裏怎麼樣?”
“挺好啊!”梁茶香不知他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麼藥。
這貨不會還沒忘記,讓她當徒弟這檔子事吧?
“和前道車間比呢?”
他不依不撓地追問著,目光灼灼的盯著梁茶香。
“你沒事吧!”梁茶香一副你很有事(有病)的表情,“這兩者跟本沒有可比性好麼!”
“怎麼會沒有呢?”石雲崢伸出修長的手指比劃著,“前道是一個車間,咱幹事處也算一個車間吧?怎麼就不能比了?”
他固執地堅持著,男人固執起來比女人還過猶不及。
梁茶香愣愣的盯了他有一分鍾。
“經本姑娘鑒定,今你沒吃藥。”
著聳肩轉身就走,不再理會這無聊之人。
“喂,喂,嗯,清楚你這啥意思?”
身後石雲崢扯著嗓子高喊。
“他的意思是你有病,該吃藥了。”沈鵬拍拍他的肩膀道。
“你才有病。”石雲崢的胳膊撞了一下沈鵬,“有本事你自己去。”
沈鵬佯裝痛苦的捂著肚子,“這話可不是我的。”
然後收斂笑容,“我就我,你就瞧好吧。”
“茶香,忙啥呢?”
沈鵬嘻嘻笑著,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沈大哥有事?”梁茶香放下筆。
今這是怎麼了?車輪戰都用上了。
“沒事,我就隨便轉轉,你渴不?我給你去倒杯水。”
著,就要去端梁茶香桌上擺著的那隻綠色璃茶杯。
石雲崢眼皮跳了跳,這還不如我呢,整一個狗腿!
“別忙了,我不渴,”梁茶香看了一眼,一臉鄙視的石雲崢,“今怎麼了這是?你們一個、兩個的唱大戲呢?”
“他們想讓你留在幹事處,又不好意思開口。”
簫清揚嘴角含笑,神清氣爽的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