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飯的時間,二少照舊去那個小公園吃東西,可那個調皮的小孩卻不在,沒有了那個小屁孩,雖然小公園很安靜,可卻顯得有些落寞了,更別說一個大齡青年坐在這裏,十分違和。
手機這時候想了,看到來電顯示,二少的嘴邊不禁翹起來,當他寂寞的時候,她的到來,總是那麼巧、那麼合適。
“喂,是小白嗎?”
那邊很快傳來江若白的聲音,“嗯!是我!你打給我,有什麼事嗎?”
二少才想起早上的時候一時興起打了一通電話給小白,但是小白可能是睡了吧,沒有接到,於是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就是想你了!”
那邊的人顯然沒什麼反應,正正經經地說道,“那沒有什麼事,我就掛了!”
好吧!這個不懂情趣為何物的女人,也隻有不在同一個城市的時候,回想起他,二少應道,“等等!”
“還有什麼事嗎?”
二少有些苦惱,就是一晚上的時間,這人的態度怎麼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本來還是羞羞澀澀地把照片當回禮送給他的,現在的口氣卻是硬繃繃的。
“你不開心嗎?”
二少雖然是疑問句,但是心裏卻是沒來由的一種無比確定,她是不高興。
“還有事嗎?”江若白打個電話,也被人洞悉心情,煩躁地問道,家裏有個梅麗就夠了,現在還多了男號的梅麗。
“有!”二少聽人家不願意向他傾訴,也罷,轉而說會自己的正題,“星期六晚上你有時間嗎?”
“沒有突發的話,應該有!”江若白也不扭捏,直白地回答道。
“那晚上我去你家接你!”二少打鐵趁熱,立即說道。
江若白想了想,說,“星期六我要值班,你來公司接我吧!”說完,看到他們那一群人回去公司,江若白也趕緊掛電話趕過去他們那邊去。
這算不算是約會呢?掛了電話,二少就忍不住想,如果說這是約會的話,那他們算不算是男女朋友的關係,拿著手機,撥通另一個人的號碼。
“喂!晟遠,星期六我帶人去!”
藍晟遠在和學生們吃飯,飯堂有些吵,聽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依稀能聽出二少的心情不錯,尾音還向上翹,有這麼得意嗎?
“你剛剛說星期六什麼?”
二少也聽到他那邊很多雜音,於是說道,“星期六你就知道!”
說完,便掛了電話,聽得一頭霧水的藍晟遠也不理這人是不是發神經,繼續和學生們吃飯聊天。
回去辦公室後,江若白才反應過,要給師兄回個電話,於是撥通了師兄的號碼,可卻沒人接聽,而淼姐又過來找她去開會,隻能關了手機,和淼姐去會議室。
在會議上,聽說雲南地震的後續報道做的不錯,領導還點名稱讚了他們,接下來還有一個對地震賑災做慈善的集團做報道,可小白不明白,通常這類新聞並不是他們社會部的範疇,怎麼說也是財經版的事情,可會上,老大卻點名要江若白這個攝影記者去,大家都不接,人家財經版的又不缺人,怎麼會叫小白去呢?發任務的老大也不明白上頭是什麼意思,當初人家去雲南公幹回來,又封殺冷藏人家的,突然又解凍,然後又派任務過來,這是搞什麼的!
雖然話說是這樣的,但是上頭的吩咐不能不聽,於是老大嚴肅地對小白說道,“無論是什麼樣的工作,隻要事有關新聞的,我們作為新聞工作者就必須嚴肅對待,小白,你明白嗎?”
小白點點頭,老大你都把新聞工作者這樣的頭銜扣在我頭上,我還能說不明白嗎?
散會後,老大私下找小白問話,可小白這家夥一問三不知的,老大隻能放棄,但是在他的直覺之中,他總覺得小白這家夥,不簡單,但是又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隻能鬱悶地撓了撓頭發,放小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