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她過起了清心寡欲的夫妻生活,直到有一天,她那新婚夫婿帶著個妖豔女人回來,對她炫耀地說:“是她讓我體會到了什麼是‘性福’,我要跟你離婚!”
想想,挺悲催的!
所以說,她真的確實還是黃花大閨女!她是好孩子,不騙人的!
“有黃花大閨女穿著男子的衣裝出來亂招搖的麼?”赫連軒楚調侃著,這句話也是他一直想問的,這丫頭府裏不好好待著,出來幹什麼?如果遇到歹人,看她怎麼辦!
嫻茗聽了,遲疑了,這人到底是來打劫的還是劫色的?怎麼這會兒那麼閑地跟她聊起天來了?
不動手麼……她的手這樣交叉著會很酸很累的好不好!
“不行啊!穿什麼衣服是我的自由!我想穿什麼難道還要過問你的意見麼?還有,你到底動不動手,不動手我可走了!”理直氣壯地說著,嫻茗有型地把臉一橫,瀟灑地從他身邊迅速閃過。
這個男子還真笨,跑走的瞬間,嫻茗在心裏如此腹誹著。
赫連軒楚石雕了,她剛才叫自己動手?動什麼手?
“啊!你給我站住,我還沒有非禮你呢!”赫連軒楚遲鈍地終於想起自己來的目的了。
嫻茗一直跑跑跑,直到跑不動了,抬眼掃視周遭一遍,看來已經甩走了剛才那個變態帥男了。
其實她這次出來也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賺錢!沒錯,就是賺錢,依她猜想,晚上定是同樣也吃不了飯的。
因為早晨,她們同樣也沒去請安,隻因為,臉上用些紅粉,怕是瞞不了那個眼光犀利毒辣的大夫人的。
賺什麼錢,其實她也想好了,嘿嘿,那就是……去賭場。
話說她現代主婦裏的日子裏都是在幹嘛呢?很簡單,那就是打麻將,搓牌,玩骰子,上網鬥鬥地主,隻要能玩的,可以玩的,她都玩過了。
出老千,她是最在行的了!
喜滋滋的她並沒有發現,赫連軒楚還跟在她身後,還自以為得意地甩掉他了。
自我感覺很良好的嫻茗,此時已經完全放鬆心態,真正地露出自己的本性,雙手別於背後,一副老氣橫秋的摸樣。
“錢又來賭坊?”嫻茗看著頭頂上的橫匾,這名取得還真是有意思,不知是說這老板錢來了,還是作為客官的他們錢來呢?
邊想邊踏步走進去,其實她身上根本一分錢也沒有,不過,她自有辦法。
坊內人很多,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熙熙攘攘,吆五喝六的,很是熱鬧非凡。
走到一處股骰子的角落,嫻茗使出她的潑辣,又因為身子嬌小,很快地硬是擠了進去,來到了桌旁。
“六六六!”周圍都是激動的吆喝聲,聞著這些男人的體臭味,嫻茗隻覺得快要瘋掉了,熏死她了,怎麼都盡是些臭男人?
那坐莊的老頭見嫻茗長相清瘦,根本還隻是個孩子,跟周圍的那些粗漢相比顯得不太搭,衣裝服飾看著也是非富即貴所能擁有的,當下便注意到她了,於是好奇地問了:“公子也是來賭的?可要下多少?”
嫻茗此時雙眼發光,已經把注意力放在了桌上大碗中的骰子,雙手已經開始發癢了,她已經好久沒摸了,不由得出口道:“一百!”
完全的現代語,坐莊的老頭愣住了,什麼是一百?思索了會,一副‘我明白了’的樣子,指出兩個手指頭,笑道:“一百兩?那就請公子出示吧!”
意思就是叫她把銀兩先拿出來平放在桌上,這是賭場的規矩,以防這些來賭博的人中有故意鬧場吹噓的。
嫻茗一愣,一百兩?貌似古代人都是使用銀票和銀子金子的,不過也有一百文好不好!這莊家老頭也太狡猾了,不過她早晚都會贏的,嫻茗自信滿滿地想著,完全沒想過如果輸了的後果?
沒想到遇到大賭家了,坐莊的老頭笑得嘴巴都快要抽掉了。
“放心,輸了本公子自會把錢拿出來,這裏都是你們的人,難道你們還怕我賴賬了不成?還是你不敢與本公子比?”嫻茗往四周眺了一眼,態度十足的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