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蘆,冰糖葫蘆···”麵前一小販扛著一根粗大的棍子,上麵插著數不清的糖葫蘆沿街叫賣,一群紮小辮的小孩跟在後麵,冰糖葫蘆在哪,孩子們便尾隨至哪,孩子們的眼睛望著糖葫蘆小眼閃閃發光,一副饞相畢露無疑,對於隻能看不能吃的糖葫蘆也隻能望洋興歎,有的幹脆將手指放在嘴裏,哎,越看越可憐。摸一下腰間的金滿倉,裏麵還有點散碎銀子。
“喂,賣糖葫蘆的!”我在後麵大聲的喊了一句。
那小販停下來,回頭看著我道:“姑娘要買糖葫蘆。”回頭的小販看到身後跟著的一群小孩喊道:“去,去,快走開。”孩子們一哄而散,躲在遠處眼巴巴的瞅著那一束的糖葫蘆。
“喂,小哥,這些我全要了,”伸手自錢袋裏掏出一兩碎銀子說:“你看這些夠嗎?”
“夠,夠···姑娘這要怎麼拿,要不幫您送到府上。”小販眉開眼笑的問道。
我瞅了一下旁邊的孩子,大概有十五六個吧,我走上前拿了一串,朝前走去,回頭對小販說:“剩下的你給這群孩子分了吧。”然後便聽到後麵孩子們的嬉笑聲傳來。
張口咬一下,冰涼的感覺最先觸動我的感官,舌頭先是感到甜,接著是山楂的酸,細細的咀嚼,酸酸甜甜便混在嘴裏,分不清是酸還是甜,忽然想人生也大抵是如此吧,酸酸甜甜,酸中帶甜,甜中又透著酸。
“代寫家書,十文一封,紅白喜事賀詞,挽聯對聯。”我看著角落了專心寫信的少年,沒想到這麼巧。
“嗯···嗯···”我吊了一下嗓子,捏著嗓子說道:“小哥,一封家書十文錢是嗎?”
“恩,小姐說,我代寫。”他沒抬頭隻是抽了一張新的信紙,將手裏的毛筆重新沾了一下硯台裏的墨等著我說。
“嗯···就寫:兄台,自此一別數日,小妹甚是想念,猶記得兄台一番餛飩論,讓小妹我佩服的五體投地。”我笑著看著他。
他寫到此處突然停下筆,緩慢的抬起頭來,看著我一臉的不可思議,道:“哎呀!沒想到竟還能碰到姑娘。”
“嗬嗬,我也是,沒想到竟還能碰到公子。”我高興地拍著他麵前的桌子說道。說完我便捏著嗓子說道:“時隔一日,小妹對公子甚是想念。”說完朝他拋了個媚眼。
沒想到書生竟然臉紅了起來,我大笑著看著他,沒想到他臉皮如此薄,難道讀書人皆是如此。
“哎呀,這兒這麼吵,不如咱倆找個地方聊一下。”我笑著對書生說道。
“恩,我知道這有一家酒樓,名叫一品香,旁邊還有一家酒坊叫一醉樓,咱們可以去一品香吃飯,順便喝一醉樓的竹葉青。”他靦腆的對我答道。
“一醉樓···”我念叨著,一醉樓的竹葉青,師父很愛喝的。
“好呀,那就走吧。”我拉著他的胳膊道。突然想到還沒有問過他的名字呢,拉住他又問道:“喂,兄台,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哦。”說著他對我作揖道:“在下史冉,落魄書生,敢問姑娘芳名?”
我嗬嗬笑道,朝他略施一禮道:“小女子孫小紅,散人一個,既然大家都是天涯淪落人,那公子可否與小女子暢飲一杯。”
“姑娘請,嗬嗬···”史冉擺出右手,示意我先行。
“公子既然如此爽快,小女子也就不扭捏了,公子請!嗬嗬···”我恢複到正常語調對史冉兄說道:“史冉兄,請!”
我倆便朝酒樓走去。
2014年終盤點,開啟榮譽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