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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O、賭

“嘿,老孔,借點錢耍耍!”一頭瘌痢、麵黃肌瘦的中年男子手持木棍朝我走了過來。

我一看,原來是幾條街外的老賭徒張瘌頭,便沒好氣地說,“老頭子又輸得一分不剩了啊!”

他衝我嘿嘿猥瑣地笑了笑,然後伸手抖了抖,“嘿,錢來!”

我揚起一個詭異的笑容,摸出一張老人頭拍在他的手心裏,“最後一次哦!”

他低頭哈腰陪著笑,“嘿,還是老孔好啊!”說著轉身就欲離開。

我一把抓住了他,“且慢,我同你一起去!”

聞言,他心虛了不少。我也不顧他一同來到一家地下賭場。裏頭烏煙瘴氣、喧鬧嘈雜,我選了個地兒坐下。然後指了指一個台子前衝他微笑,“就這裏,開賭吧!”

大,大!

小,押小!

大大大大大!

小小小小小!

“誒,真TM中邪了!”張癩頭垂頭喪氣,見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立馬換上一副諂笑,“嘿,那啥,老孔啊,咱賒賬可以嗎?”

我點頭笑道,“沒關係!不過,我有個要求。”

聞言,他的笑容也散去了,好似怕我要賴賬般(也不知是誰要賴賬)。

“我再給你一百元,賭贏的話兩百都不用還了,包括你贏的錢。賭輸的話,你同我賭一局,賭注我定,而且是你最後一次賭。”

他聽我這條件不賴,欣喜地搶過老人頭蹦躂著換了個台子。

幾分鍾之後。

滿臉喪氣的張癩頭挪到我的身邊,“老孔啊,那個,今天手氣還真不是一般差……”

“臭不要臉的,還錢!”突然從他身後跳出兩壯碩的漢子,一看樣子便知是賭場的打手。

我一把拉過他就往外跑去,直到兩人都氣喘籲籲才停了下來。我喘著氣,嚴肅地看著他,“老張,你輸了,來,我們的賭局開始吧!”我將他拉到我的算命攤頭前,摸出一隻竹筒和三顆骰子。“說吧!不過記得你隻有一次機會,另外我說過,這是你最後一次賭,你贏了便能走,但今生不能再賭。若是輸了……請留下你的命!”

“Mmmmm……命?”

“恩,說吧!”

“我,我我,我賭大……”

我笑而不語,隻是將三枚骰子丟入竹筒慢慢搖了起來。漸漸的,竹筒中的聲音越來越嘈雜,我的速度也隨之越來越快,而張癩頭咽了口口水,兩眼目不轉睛地瞪著竹筒。

忽而啪的一聲,我將竹筒重重扣在桌上。徐徐開啟,他頹然滑倒在地。

豹子!三點豹子!

我收了他的命,丟給了擺渡人。張癩子並非輸給了我,而是輸給他自己貪得無厭的**和越陷越深的心。

121、跟蹤

家裏的蔬菜不多了,我瞅著超市打折郵報對白臉說道,“小白啊(新起的綽號),姐去逛超市,給你們換換口味哈!”說著,就欲換鞋出門。

不料白臉卻一把拽住了我,“電視上說,這幾日外頭不太平,有跟蹤狂,你早些回來!”

我朝他微笑,“不礙事,最晚九點就能回來啦,反正有班車的嘛,再說也就門口一段路!”

夜路異常幽靜,我拎著大包小包的蔬菜走在沒有路燈的小巷中。雖然超市班車停在小區外,但我家門口的街與其說是小馬路,倒不如說是條小巷子。白天人倒不算少,但到了晚上就沒有丁點人氣了。

我肩挎一隻斜背包,兩手的帆布袋裏裝滿了果蔬。誒,該死的物業,向上級反映了多少回了,就是不肯裝路燈,敢情物業費都到誰誰的口袋裏去了。

雖嘴裏嘀咕念叨著,腳下卻沒有絲毫馬虎,患有輕微夜盲症的我瞪大著眼緊緊盯著路麵。

吧嗒,吧嗒……

咦,什麼聲音?我駐足轉過頭,卻什麼都沒瞅見,隻得疑惑地邁開步子繼續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