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2章 足智多謀的韜略(12)(1 / 3)

一天,他又把一個叫柳生的人打了。柳生告到了縣衙。恰巧這時前任縣令因貪汙被革職了,新任縣令李南公受理了此案。他查明情況後,派人把胡昆抓到了縣衙,重責40大板,並罰他給柳生20兩銀子作為賠償。

胡昆回到家裏後,氣得幾天吃不下飯。他從沒受過這個氣,發狠心要報仇。

這天,他把心腹人申會叫到跟前,商量怎樣才能報仇。申會鬼點子很多,隻見他的鼠眼轉了幾轉,便想出了一個壞主意。他對胡昆一說,胡昆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幾天後,胡昆又找茬把柳生打了。這次比上次打得更重,柳生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痛苦不堪。他被人攙扶著又來到縣衙告狀。

李南公聽柳生哭訴了被打的經過後,不禁大怒,命人立即把胡昆抓來。

不一會兒,胡昆來了,但不是被抓來的,而是被抬來的。隻見他哼哼呀呀,在擔架上痛得亂滾。

李南公上前一看,不禁一怔。隻見胡昆身上的傷比柳生還重,渾身也是青一塊,紫一塊,幾乎沒有一塊好地方。

這是怎麼回事呢?李南公沉思了一會兒,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他走到柳生跟前,輕輕摸了摸傷處,又走到胡昆跟前,也輕輕摸了摸傷處,然後說道:

“大膽胡昆,今日作惡不算,還想蒙騙本官,與我再打40大板。”

於是,胡昆又挨了40大板。打完後,李南公又問道:“還不從實招來。”

“我說,我說……”胡昆怕再挨打,隻得如實交代了假造傷痕的經過。

原來,南方有一種據柳樹,用這種樹的葉子塗擦皮膚,皮膚就會出現青紅的顏色,特別像被毆打的傷痕。若是剝下樹皮放在身上,然後再用火燒熱燙燙皮膚,就會出現和棒傷一樣的痕跡。這些假造的傷痕和真傷十分相像,就是用水洗都洗不掉。那天,申會給胡昆出的就是這個主意。他們把柳生打傷後,急忙回家用據柳樹的葉和皮假造了傷痕。

李南公是怎樣檢驗出胡昆假造傷痕的呢?

因為毆打致傷,血液聚集,所以傷處發硬;而偽裝的傷痕則和好的肌膚一樣,是鬆軟的。李南公就是根據這個常識驗明是真傷還是假傷的。

被撕成兩半的田契

從前,某縣有一個叫洪作仁的小官,為人十分奸詐。一天,他來到自己家的田裏查看苗情,發現旁邊那塊地裏的莊稼比自己地裏的莊稼長得好。於是他的眼睛裏噴出了貪婪的欲火,決心要把那塊地搞到手。

一天,他找到了那塊地的主人劉慶,對他說道:“我看你家人丁不旺,想給你出個好主意,可以免去你家的官差。”

“太好了,您快說吧,什麼主意。”劉慶聽說能有辦法免去官差,高興地催問道。

“別著急嘛。”洪作仁故意慢條斯理地賣起關子來,“這事好辦,隻要你聽我的,準能辦成。”

“你快說吧,我聽你的!”

“那好,你隻要把田稅都交給我就行了,這樣你並不吃虧,交給誰不都是交嘛。”

“這好辦,上秋打下了糧食,我就把田稅給你送去,你可千萬不要食言。”

“本官雖然官位不大,但什麼時候不是替老百姓著想,你盡管放心吧!”

一晃3年過去了,洪作仁貪汙了劉慶兩年田稅。可是,他並不滿足,他的目的不是隻要那點田稅,而是要把劉家的地搞到手。為了實現這個目的,他憑借自己的權力,偽造了一張田契。田契寫好後,他又把它放在茶水裏浸泡。一日後,當他把田契從茶水裏撈出來時,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奸笑。那張偽造的田契已經變成了灰黃色,真像經過了幾年變舊了似的。

一切準備妥當後,這天洪作仁來到了劉家,把偽造的田契放在劉慶的麵前說道:

“這張田契上寫得很清楚,你在3年前把田地賣給了我,從今天起,那塊地就是我的了。”

“什麼?”劉慶聽了這話,又看看那張偽造的田契,氣得渾身直顫:“那地是我祖上留下來的,年年交稅直到如今,難道憑你這一張破紙就能歸你了嗎?”

“嘿嘿,交稅?你交給誰了?”

“交給你了!”

“我可從來沒收你的稅”

“什麼?你……”劉慶這時才明白3年前洪作仁那片好心的真正目的。他把牙一咬。拉起洪作仁就要去縣衙打官司。

“我正要去,白紙黑字,清清楚楚,還怕打不贏你!”因為有那張偽造的田契,洪作仁口氣硬得很。

當日,兩個人便來到了縣衙。縣令江平鬆向兩個人詢問了一遍後,把那張偽造的田契打開看了幾眼,見上麵寫得很清楚,看不出一點可疑的地方。忽然,江平鬆拿起田契,“嘶啦”一聲撕成兩半,並笑著說:

“洪作仁,你偽造田契,想霸占人家的田地,該當何罪?”

洪作仁“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口喊冤枉。

“你把它仔細看看。”江平鬆說著,把那張被撕開的偽造的田契,扔在了洪作仁的麵前。

洪作仁自知詭計已經被揭穿,隻得認了罪。

江平鬆如何鑒別出那是一張偽契的呢?

如果田契因為天長日久變舊了,撕開之後露出的茬口,應該是外黃裏白;而江平鬆把偽造的田契撕開一看,卻是表裏如一,便知這一定是一張假契。

手上的證據

清朝的時候,某縣城有一個生意興隆的客店,人們都叫它“興隆店”。這一天,一個算命瞎子來到興隆店裏投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