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給我上!給我好好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黃毛從地上爬了起來,大喊大叫。
一群人衝了上來,可眨眼睛間就讓玉生三下五除二全給打趴下,又急忙爬起來落荒而逃,黃毛捂著胳膊叫道,“你給我等著,我這就叫人去。”
“那你可得快點,我等會就走了。”玉生剛說完,突然有人從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立馬抓住了就要往前摔。
“是我啊。”隻見玉生舉起那個人一頭的紅發,在半空中手忙腳亂。
玉生把他給放了下來,“怎麼不先說一聲?”
“我哪知道你小子變得如此粗暴?”他整了整衣服,眼睛盯著馬鈴兒不放,“你是?上次那個,對了,馬鈴兒。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都快半年了。”
“是啊,我們先找個歇腳的地方,然後再詳談。”玉生提議道。
“那邊臨街的一家餐館不錯,就去那裏吧。”
三人在餐館坐了下來,服務員上了烏龍茶,劉一脈點了幾個招牌菜後十指交叉,“怎麼?你不打算給我露兩手。”
玉生挑了挑眉頭,正好劉一脈剛叼了根煙,於是他打了個響指,指尖冒出火焰來,幫他把煙給點著了。
“哇,這不是變魔術吧?”劉一脈瞪大了眼睛,受寵若驚地抽了口煙,吐了出來,“那你騰雲駕霧也會了?”
玉生點了點頭。
“那回家豈不是連車票都省了。”劉一脈打趣道,可卻見玉生臉露悲傷,“怎麼不高興了?”
“沒有,我爹娘都死了。”
“這……這是什麼時候的事?那時不還好好的嗎?”
他歎了口氣,把事情大致給說了,免不得又想起了方博和柳燕的音容笑貌。
“節哀順變,對不起,剛才我亂說話。”劉一脈垂下頭,表示哀悼。
“這又不怪你,不知者無罪。對了,你說的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上次我和你分開後就回了洛陽,一直就琢磨著這些事,於是便把家裏翻了個底朝天,結果找到了幾本筆記,是我爺爺留下來的,他在裏麵記載了當年日本天皇派秘密部隊來中國的目的是運走兵馬俑,數目高達十萬具。”
“十萬具兵馬俑?”
“是啊,所以我就想來西安查探查探,那天正好是黃昏時分,時空好像變得模糊不清,管理員在催促遊客離開了,忽然我一回頭,在齊整劃一的兵馬俑裏迎麵撞見了我爹和兩個伯父一身戎裝,最後是兩個管理員上下夾擊才把我架出去的。”
“會不會隻是恰好形似而已?”
“不,我爹脖子上有顆大黑痣,那兵馬俑上也絲毫不差,這不可能是巧合。來,這是上次跟你提起的武功秘籍。”劉一脈從外套裏抽出一個牛皮紙袋,從裏麵拿出了一本破舊的古籍,封麵早已破爛不堪,發黃的紙張上畫著穴位圖,一行行瘦金體豎著排列。
“呼哧,呼哧,……”就在這時,外邊的大街上接連十幾輛黑沉沉的吉普車呼嘯而過,掛在後邊的車牌赫然是以紅色的“甲”字開頭。
“又是他們!”玉生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