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算是故人了,不是敵人。”震驚之餘玉生舉起了雙手說道。
“故人?”
“邯鄲醫院。”
“原來那火車是你們搞的鬼。”
“不,恰恰相反,那火車是讓我給停下的,罪魁禍首就是剛才逃走的血族。”
“這麼說來它們是奔著你們來的?”
“此言差矣,我們也是今兒才到的西安,恐怕它們盯上的是那個。”玉生別過頭看了看那激光,“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那你們又有何目的?”
“十四年前,龜山。”
“這事你是怎麼知道的?”女將軍一聽,把端著的槍口稍稍往下移,臉上浮現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那一晚從山洞裏被盜走的到底是什麼東西?”玉生又問道。
女將軍沉默不語,兩眼仔仔細細地打量著玉生。
“你回答我的問題,我也可以回答你的問題。”
“跟我來。”女將軍把槍放下,轉身跨過橫躺在地的屍體,走向那帳篷。
玉生扶起了劉一脈,然後和馬鈴兒一同跟了上去。
一進帳篷,隻見那擺著一整排高高的櫃子,裏麵層層累起錯綜複雜的電路板,無數或綠或紅的小燈不停地閃爍著,在另外一邊還有一塊大屏幕,顯示出一副圍棋的棋盤,上邊擱滿了黑白二棋子,再仔細看,那棋盤的縱橫似乎不止尋常的十九道,多出了許多道來。
“這就是當年在山洞裏發現的。”女將軍盯著屏幕說道。
玉生難以置信地環顧著那一個個櫃子,“那時怎麼會有這些東西呢?”
“我說的是棋局,不是這超級電腦,超級電腦是我們為了這棋局特意製造的。”
“棋局?”
“那山洞的石壁擺著四副奧妙無窮的圍棋棋局,在你眼前的就是其中一副,現在通過電腦與外麵的激光相連,要是能破解出來,便能打開另外一個空間。”
“另一個空間?”
“這個世界存在著一些重疊在一起的空間,就像,”
“你說的是洞天福地吧?”
“看來該輪到你們回答我的問題了,你們是誰?”
“那其餘三副棋局呢?”玉生自顧自地問道。
“我們當年隻記錄下了兩副,另外兩副,你都知道了,被盜了。至於剩下的那副,我們至今也不知是何含義。”
“那盜賊有線索嗎?”
“一無所獲,好了,該你回答了,你們是何方神聖?”
“我們就來自你說的那另外一個空間。”玉生故作神秘。
女將軍一聽,兩眼頓時放出光芒來,“你們就是神仙?”
“恐怕還算不上,我們尚在修行,我看你也是吧?”
“為何這麼說?”
“就你剛才的身手,況且我也還能聞到你身上若有若無的魂氣。”
“魂氣?”
“你不知道嗎?”
“為什麼我身上會有這種東西?”
“首先我得先知道你是誰?”
女將軍眼皮低了下去,像是陷入了回憶之中,“一九四五年八月裏的一天,在黑龍江哈爾濱市往南一處戒備森嚴的地方忽然響起了接連不斷的爆炸聲,那時正值日本戰敗前夕,惡名昭彰的七三一部隊接到了撤退的命令,於是便把那些帶不走的證據統統炸毀。在這裏他們曾經拿成千上萬的活人做了各種滅絕人寰的實驗——將活人五花大綁,在不施麻醉的情況下地進行解剖;從人體內取出某個器官,看看他還能活多久?還有就是各種細菌感染,甚至是把體內的血液給抽幹,然後換上馬的血,結果那人全身痙攣,十幾個人都控製不住。然而那片廢墟中也不是什麼都沒留下,隨後趕到的解放軍就意外地在其中發現了一個奄奄一息的女嬰,而這個女嬰後麵還多了根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