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他又回來了。
辰少陽看著跑得急匆匆的郝建銘問:“其他的人都轉移了嗎?”
“轉移了,少陽,你不跟我們一起走嗎?”
辰少陽看著窗外的月色,想了想說:“你們先走,我後麵會跟來的。”
郝建銘看著他的的背影顯得有幾分落寞,提醒他小心便隨著大部隊撤走了。
他們走後沒有幾分鍾,外麵就想起了轟隆聲,顯然是朝歌在開始攻打他們的總部。
轟隆聲還在持續,四處的建築開始坍塌,辰少陽走到機電房,將所有的電源切斷,摸黑到了外麵。
朝歌的人員也覺得很納悶,這炮轟了為何沒有聽到慘叫聲。
“天哥,你說辰少陽那臭小子會不會耍詐?”一獨眼男子走到一身穿夜行衣此時正在吸著煙的男子。
陳天明搖了搖頭。“帶弟兄們攻進去。”
“是。”獨眼男子轉身對著一幹小弟吩咐朝裏麵衝了進去。
事實證明他們的確被耍了,辰少陽給他們玩了一場空城計。
朝歌的人四處搜索著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遺落,突然外圍一聲槍響,緊隨著大批的槍響……
“天哥,我們好像被人包圍了,好像是國際刑警的大部隊。”獨眼男子聽完手下的報告後在陳天明耳邊重複著。
“老子還用的著你來重複嗎。”陳天明暗罵一聲,剛剛他接到電話總部也被人襲擊了。
他暗恨刑警那些老大說話不算話,明明答應過他,不管他在這邊鬧出什麼大動靜他們那邊都會置之不理,結果他這是送上門去讓人蹂躪,自己給自己下了個套。
他從腰間摸出槍,指向頭頂鳴了一槍,大喊道:“兄弟們,咱們今日被人一鍋端了,能衝出去的人別忘了咱們的接頭暗號,出去之後他日重組朝歌,衝……”
陳天明說完意氣風發的衝了出去,身後一幹總小弟也受他的影響雄糾糾氣昂昂的跟了出去。
槍響聲不斷響起,無數人直線倒下,一波又一波,有國際刑警,也有朝歌的人。
此時,那邊打得火熱朝天,這邊的兩人也不甘落後,你一拳我一拳的打得不分上下。
“辰少陽你乖乖束手就擒吧,你隻要跟我們回去交代好一切,到時候我一定會向法官求情的幫你減刑的。”糖心一邊打還不忘一邊勸服。
“減刑,我販賣軍火,走私,建殺手組織,國際通緝榜上幾乎全是我們組織的人。你認為我投降了就可以無事了嗎?最起碼也得用我一條命去祭他們在天之靈。”
“那就別怪我對你下狠手了,我們相互追逐四年,我也不想就這麼失去你這麼一個強勁的對手。”
說著,糖心每一招直取辰少陽的性命,當然後者也不是一般人,情急時刻都能化解去,其實如果不是他被動防守,糖心好幾次都能命喪他手。
“混蛋,你為什麼招招讓我?”糖心也發現了問題,他幾乎都是隻守不攻,這讓她更加惱怒。
“我從來不打女人,特別是我喜歡的女人。”辰少陽開口說出了自己想說的。
糖心聽了更是氣急,手持短刀刺了過來,辰少陽伸手鉗製住她,一個反身將她禁錮在自己懷中,湊到她的耳邊輕聲呢喃。
“上次我說過等我們再遇我會告訴你第二個不開槍的理由,因為我喜歡你。”
因為我喜歡你,喜歡你……這幾個字一直在糖心的腦海中回蕩。
“去死!”糖心大罵著在他的腳上狠狠踩了一腳,一記掌風掃過來,辰少陽吃了個悶虧,被她狠狠的扇了一個大嘴巴,鮮血直流。
“糖心,你這個笨蛋女人。”辰少陽火了,近身攻了過去,兩人打得難解難分。
這一次,他沒有留手,她也吃了不少虧,身上早已疼痛不已,脫了衣服估計又是青一塊紫一塊。
突然,糖心從長靴裏湊出一支短槍,直指辰少陽額頭,他卻毫無忌憚的往前走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