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大概有小半天,都到郊外了,左右看了兩圈,沒有發現一個人,於是我打算試一試,在心裏早就把行氣方法模擬了n遍了,想不到一催法,坑逼了,整個人直接向天上直直的飛了過去,都飛到半空中了,再低頭一看,這要是掉下來,還不摔死,情急之下掉落一半又一次摧發了,想不到這次飛得更高了,心裏既然有了計較,等快落地的時候又催發了一次,即便是這樣,還是摔了一下。
就這樣,在郊外試了小半天,才能夠如臂如石的使用,飛掠是需要連貫性的,向前跳躍的時候,催發靈氣,靈氣下沉,使人騰空,掠至空中的時候,靈氣上提,一直上提,直到落地的時候依舊向上提靈氣,這樣可以減輕身體的重量,不會被摔傷,如果不向前進行飛躍的話,那麼就會像剛才那樣直接都衝到天上。
以我現在丹田內的靈氣,每一次進行飛掠也隻能夠飛掠七八米,而且盡管我感到丹田裏的靈氣沒有用完,但是飛掠了幾次之後,便再也跳不動了。
雖然說七八米不夠遠,可是對於現在的正常人來說,已經非常驚人了,因為沒有一個人能夠一跳能夠跳七八米遠。
我還是決定把這些東西回去都交給楚陽吧,畢竟是我們兩個一同發現的,既然沒有將他們上報,那不如兩個人都學了算了。
一連3個月我都沉浸在這片新的世界裏麵,感覺就像打開了一片新的大門,那些理念,那些在神話傳說中才會出現的東西,一個個的展現在了我麵前讓我不敢相信,但是也讓我認識到,傳統的道術也不像小說中那麼神奇,它和現實生活也是接軌的,也是有相似之處的,很多地方也是可以解釋的
3個月的假期很不過我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被騙了,肋骨受傷傷筋動骨本來就要100天,如果不進行休養的話在飛行中壓力有可能會讓傷口再次複發,所以說基本等於就沒放假嗎?隻不過是把在部隊中的休養裝回到家裏了。
不過又自嘲的笑了笑,估計這是在部隊最後的假期了吧?決定提前回去
臨上火車的時候還給楚陽打了個電話,喂,又聽到了他那猥瑣的聲音,標準河南話我一聽就知道。
這次回去有沒有帶土特產回來呀?如果沒有帶吃的回來你就別回來了,這是我每次都會問的問題。
我草,我他媽帶了半麻袋呢,你放心吧吃死你。
掛了電話又停了昏天黑地的兩天一夜的火車時代中,最煩的就是坐火車,可是每次都免不了坐火車,這也就是為什麼我每次回家的時候又喜又憂了。。。
很快便回到了基地,這片有給我歡笑留住我基友做最光榮最榮耀的地方。
夕陽下,還能夠看見營門口,哨兵那挺拔的脊梁,一架架返場的戰機,滑過塔台,在夕陽下,鮮紅的軍旗,仿佛閃耀著金色的光芒,構成一道美麗的光影,這是軍人才懂的情懷。
慢慢的,將那背背包壓得微微有些彎曲的脊梁,挺直了,跨開大步,走進了營門
由於我回來的比較早,回到部隊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其他的人,當時同時出任務的人有很多,但上極下了保密的命令,並且給大家都放假,經曆了這樣的事情估計沒人得那麼快回來。
由於我受傷了身上留下了大量的傷疤,歸隊之後大隊黨委經過會議決定,希望我能夠重新的投入到其他崗位的工作當中。
這一點我是早有預料的對於飛行員來說,一旦身上有了傷口在高空中,過大的過載會有可能會將傷口壓破,並在短短幾秒內將血液全部擠出,這一點是非常危險的。。
盡管我知道該來的事情還是會來,但是我聽到指導員說出了,這句話之後,還是感覺,靈魂就像缺少了什麼,就像要離開了,多年的老朋友一樣,我和他們同生共死過,如今,我就要走了。
我從下團就在這裏呆了一年,服役之後又打了兩年,這兩年裏,隴西平原上千平方公裏的天空,都有著我的足跡,我的血脈,好像和他們連在了一起,他就像我生命的一部分。
教導員和我是老鄉,平時我們也很熟,剛到團裏的時候,和有事情,我都會去找他,指導員對我這個老鄉也很照顧,因為全團就我們兩個是老鄉。
在我軍政治幹部的體係中連一級是指導員,營一級是教導員,團級是政委
不管在軍隊還是在哪裏鄉黨,永遠都是一個,好若親人的團體。
翱翔天空,駕駛的戰鷹,守衛疆土。是每一個陸軍航空兵的榮耀,而我今天,就要和自己的榮耀,告別了。
校場上,鮮紅的國旗,依然飄揚在天空。在西北平原凜冽的寒風中,凜冽作響,好像,是在說唱著一曲,不朽的戰歌。
在機庫裏,我將所有曾經駕駛過的戰機,都細細地撫摸了一遍,仿佛,要記住他每一個零件,仿佛,記住他們所有的模樣。
最後我考慮再三,還是申請退伍轉業,希望能夠把我調到,軍工部門,我之前在陸軍航空兵學院,在發動機專業,還是成績非常好的,當初如果不是意外的話,我甚至都有可能,到發動機部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