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後,在這條**下麵出現了一個評論:
兔子紅博士:唔,怎麼了嗎?怎麼突然開始發這種**了?你難道改走文藝路線了?上次你這麼發好像還是還是好幾年前吧······
夜流殤眼神動了動,在下麵回複道:“兔博士,你覺得是強者好呢?還是弱者好呢?一個生活在真實,一個生活在虛假,但一個背負太多,另一個一身輕鬆。”
一分鍾左右後,兔子紅博士回複道:“這不太像你啊,竟然會問這種問題。不過我覺得應該兩個都挺好的,所以我也不知道該選擇哪一個。”
看著最新顯示的回複,夜流殤將頭埋進被鋪之中,幾分鍾後才抬了起來,大口喘了幾口氣,夜流殤翻身仰躺著,自言自語道:“切,我們從不需要被別人理解。嗯······洗澡,睡覺。”
······
晨。
“夜流殤,你媽喊你起床吃飯,起來······”這段鬧鍾鈴聲軟綿綿的,聲音也不大,但不知為何,總是透著一種陰森森的感覺,讓人猛地一個激靈。
伸出手關掉鬧鍾,夜流殤從被窩裏坐起,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昨天沒拉窗簾的窗戶,刺眼的陽光早已渲染上,並溢進了房間。伸手撓撓頭,又是新的一天啊,麻煩······
迅速洗漱完之後,夜流殤換好衣服後背上背包向著公司慢跑而去。當他到公司時,時間不多也不晚,剛好還有十分鍾第一節課上課。
十分鍾的時間用來換衣服和熱身綽綽有餘,夜流殤也便慢悠悠不慌不忙地進行著。
······
幾個月後。
時間是一把殺豬刀,他下手極其淩厲並且速度極其快,在人們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他早已精準的完成了任務。時間也是一把整容刀,他仿佛靜止了一般,沒有任何反應,甚至讓對方反而將他的財寶掠走,獨留他一個人在原地呆滯。
幾個月的時間,夜流殤他們五個人(沐熏燃、唐泯魂、天軌、莫闕邪、夜流殤)每天的生活三點一線,公司——食堂——宿舍,食堂——公司——宿舍,宿舍——公司——食堂,沒有任何特別,枯燥地重複了一遍又一遍,沒有任何改變的跡象。不過,他們之間的友情也兼顧了,至少,莫闕邪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再生出趕走夜流殤的想法,夜流殤的性格,和他們也挺合得來。
······
上午的最後一節課結束後,五個人吵吵鬧鬧地走在去食堂的路上。夜流殤伸手勸阻唐泯魂和莫闕邪之間的爭吵,道:“對了,你們誰有興趣去打耳洞嗎?”
莫闕邪疑惑地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麼啊?”
夜流殤聳了聳肩,鄭重其事地道:“經過我昨天晚上深思熟慮了整晚上,再加上早上的黃曆之術,我得出了一個結論,今天,是去打耳洞的好日子!所以我打算拉上幾個人跟我一起去打耳洞,你們有誰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