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嘩”
一陣陣的海水不停的撞擊這希望號的船體,此時偌大的希望號上麵卻沒有幾個成員,除了在駕駛室中的幾名正在駕駛的艦娘以外,整個船上唯一有人跡的地方就是在希望號的甲板上。
“唉,人類啊永遠都會把錯誤推給別人,真是一個悲哀的種族”
站在聲望號的甲板上,一名少女正靜靜的坐在上麵,她原本美麗的臉龐上,此時正微微的皺起了眉頭,眼中掛著濃鬱的哀傷,口中也喃喃的說著什麼,她的潔白的手腕和腳腕卻掛著粗大的鎖鏈。
不知道蘇詩現在還好嗎?以他的性格來說,現在的他應該在清理鎮守府周邊的深海吧,也不知道留給他的資源夠不夠用,如果省著點的話應該能堅持到總部下發資源的時候吧,還有雪風那孩子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對付的了周圍的深海,真想再見蘇詩一麵啊,可惜......
坐在甲板上,那名少女的腦中閃過了一位青年的臉孔,看著腦海中的那個麵孔,少女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溫暖,但是隨後這絲溫暖卻被濃厚的悲哀所覆蓋。
如果蘇詩看見這名少女的話,那麼他馬上就能認出來,此人正是原本跟著軍校中幸存的學員一起離開了赤城號。
靜靜的看著周圍的海水,赤城號的腦海中又閃過了剛剛抵達太平洋鎮守府的一幕。
我是回憶的分割線...............
在將蘇詩和雪風號送到珍珠島以後,希望號便一刻不停的向著太平洋總督府航行著,在經過了數天的航線,此時他們終於來到了太平洋鎮守府所在的島嶼。
原本滿懷激動的他們在走下希望號以後卻發現迎接他們的不是預料中的家人或者是朋友,而是一張張充滿懷疑的臉孔和一把把鋼鐵製造了槍支和艦娘手上的艦裝。
這一幕好似一盆涼水一樣,唰的一下就將他們心中激動的火花澆的一絲也不剩,然後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他們的心哢嚓一下變的粉碎,隔離,審查,詢問。
好像對待犯人一樣,那些站在港口中的士兵連一聲歡迎也沒有就將他們全部押到了隔離審問區。
隨後經過連續一天的審問,其中大部分的人被釋放,但是還有一部分的人被監控著,其中有剛剛畢業的一百多名提督和他們下屬的艦娘們,然後還有一名少女同樣監禁著,那就是赤城號。
隨後的幾天中,赤城號被數個部門詢問著軍校被襲擊的經過,而她也配合著進行問話,原本以為不過是例行公事的赤城號卻在3天以前被領上了軍事法庭,在軍事法庭中,法官宣布了赤城號的罪名,而下麵除了赤城號以為就沒有任何一個參與從軍校突圍的人員。
僅僅十分鍾,法官就結束了審判,整個過程中根本就沒給赤城任何一個上述的機會,而他們所說的罪名卻讓赤城號的心變的一片冰冷。
“經本庭取證,下麵宣布被告原型艦赤城號罪名如下,私自溝通深海,襲擊友軍,背叛人類,此三項罪名有效,本庭宣布將原型艦赤城號流放至154-2545號海島,刑期為300年,本次為最終宣判,不得上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