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天氣晴朗,太陽曬得的人暖洋洋的,許多袋鼠湊集在一起,各自介紹所見到的奇聞怪事。當大家把自己的故事講完,再沒有新鮮的故事可講,也就閉嘴不說話了。太陽暖烘烘地照著,催人欲睡,大袋鼠不知不覺都打起瞌睡來。當大袋鼠睡著後,小袋鼠爬到育兒袋口擠眉弄眼,互相使了個眼色,悄悄從育兒袋爬了出來,蹦蹦跳跳,來到了一片田野裏,圍在一起,高談闊論起來。
“哦,在媽媽的育兒袋裏總感到別扭,活動受到限製。”
“是啊,這樣多好,我們愛怎麼活動就怎麼活動。”
“田野才是我們幸福的樂園。”
其中,一個小個子袋鼠對大家說:“我在育兒袋裏閑著沒有事,我就瞎編起兒歌來,大家不妨聽一聽怎麼樣?”
“哈哈,人才,你還會編兒歌,我可不會。”一個小袋鼠激動地說,“你快說一說。”
小個子袋鼠朗朗說道:
小小袋鼠羞不羞,
兩隻眼睛圓溜溜,
趴在袋裏往外瞧。
自己有腿不走路,
還學兔子蹦蹦跳。
“哈哈,不錯。”一隻袋鼠發表自己的高見,“不過,你怎麼自己羞自己呢?”
“那不羞自己,還要羞別人呀?”小個子袋鼠有自己的見解。
“實際上,小袋鼠生活在育兒袋是我們繼續生長的保證。”大個子大鼠說,“否則的話,我們因生出來發育不全,不能獨立生活,我們就會死掉的。”
“是啊,我聽到媽媽給別的媽媽講。”另一個袋鼠說,“我們袋鼠是低級的哺乳動物,母袋鼠沒有胎盤,小袋鼠在媽媽的肚子裏不可能發育成熟。剛剛出生的小袋鼠,隻有人的手指頭那麼一點大,身體完全沒有毛,眼睛睜不開,耳廓還沒有長出,隻好迷迷糊糊地爬進母袋鼠的口袋裏,叼住媽媽的乳頭吃奶。”
“不過,大家知道自己是怎麼爬進媽媽的育兒袋裏的嗎?”一個袋鼠像是在提問,也有點像在請教大家。
小袋鼠黑說:“我記得這個問題。是媽媽把我舔幹淨後,用嘴銜到媽媽的育兒袋裏。”
小袋鼠白說:“不對的。我記得是爸爸把我舔幹淨了,用嘴把我銜到媽媽育兒袋裏。”
小袋鼠顛說:“不對,是爸爸把媽媽肚皮上的毛舔出一條道,我自己爬到媽媽口袋裏去的。”
小袋鼠倒說:“大家說的都不對,是媽媽把自己肚皮上的毛舔出一條道,我自己才爬到媽媽的育兒袋裏。”
“你說的也不對,”小袋鼠黑說,“我說的對。”
“你們說的不對,”小袋鼠白說,“我說的對。”
“你們兩個說的不對,”小袋鼠顛說,“隻有我說的對。”
“你們三個說的都不對,”小袋鼠倒說,“唯獨我說的對。”
它們的辯論聲越來越高,聲音越來越大。把袋鼠媽媽吵醒了,將小袋鼠喚了回去。它們又乖乖進到了媽媽的育兒袋。
不妨,考一考,你知道以上四隻小袋鼠誰說得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