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臨問道:“怎麼考?”
“東大院的話我也不知道怎麼考,反正就是每年到這個時候,新生在一個大山腳下傻站著,那些老不死就出來挑牲口似得,有的的很是簡單,叫你砍砍柴挑挑水就說和你有緣,有時候又很是苛刻,叫你去一個人去挖開一座山。這幾年,我見過最簡單的考核是寫了一個字,有個人寫得奇醜,扭扭歪歪的,卻給他進了百家中的道家。”
“那我魔法師的呢?”韓清清坐在後麵,忍不住好奇心,開口問道。
朱文嶽裂開嘴笑道:“魔法師的考試就在西院了,聽說考核試題是現教現學,有天賦的人能弄出一兩道火花,想想我的道家學院呐!整整學了十八年才出兩道火花,還輕易被人封住了!”
不一會兒,飛機就到了宜昌三峽飛機場,剛一下飛機,就有一輛紅旗軍用越野專車開來,下來一個熊腰虎背的大漢。
大漢的腰板很直,皮膚黝黑,國字臉不怒自威,朱文嶽剛一見到他,收斂了四處尋找美女的眼光。
“爸!你怎麼親自來了?”朱文嶽訕笑道。
中年漢子板著一臉冷的的麵孔:“哼!我還差點到東北找你呢!瞧你那沒出息的樣,你看看你,瘦了多少?被榨幹了吧?”
大漢說話的聲音鏗鏘有勁,聲音又大,震得朱文嶽縮了縮腦袋,不敢說話。
大漢瞪了朱文嶽一眼,努力的對風臨幾人擠出一個非常不自然的微笑,說道:“上車吧!”
軍用的越野車裏麵的空間比風臨想象中的要大,塞進六七個人完全不覺得擁擠。
車子開得很快,不一會兒就經過了靈寶縣的函穀關旅遊區,繼續向深山進發。
“當年老子騎著黃牛經過函穀關,紫氣東來,留下道德經一卷,不是這個地方。”朱文嶽充起了導遊,指著函穀關風景區,不斷對韓清清搭訕。
風臨一邊聽著,微笑的看著韓清清故意和朱文嶽走得很近、聊得很來的樣子。
“其實啊!那不過是瞎記載。真實的事情是什麼你知道嗎?”朱文嶽故作玄虛的說道。
韓清清瞪了眼風臨,而後對朱文嶽笑道:“是什麼啊?”
“在當時,不過眾多的修士被一個人追殺罷了!要不是我道家鼻祖看不下眼,他們肯定完蛋。”
“一個人?是誰這麼厲害啊?”
“縱橫家的四大奇才之一,張天。”
“那道家始祖老子也打不過他嗎?”
“怎麼可能?那是老子根本就不屑和他打,老子也隻是想離開這是非之地,你知道那紫氣東來是什麼嗎?是追隨老子漫天飛行的百家修士。”
風臨心中震撼,修士飛滿天,前世隻有那驚天一戰才能看到的情景。
韓清清撲閃著清澈的大眼睛,問道:“可是你前麵不是說老子為了保護百家嗎?”
朱文嶽趕忙說道:“這些都是道院的傳說,可不是我胡說。”
這時朱文嶽的父親說話了:“不要理他,愛吹牛的人總是自相矛盾。”
“、、、、”
車中一時沉默,風臨一時間想到很多,覺得有很多可能,隨之甩掉種種猜測,管他呢,來百家學院主要任務就是學到玄學陣法。
終於,在轉了好幾座大山後,在一座不起眼的小山麵前停了下來。小山被八座高峰包圍著,像是一個幽穀周圍長滿了青草樹木。
此時剛過清晨,但是小山周圍是開闊的空地,上麵有不少人頭聳動,男女老幼,大多是父母送別孩子的情景。希翼在每一個父母的眼中閃現,在衣著樸素的孩子眼中,也能到轉頭後眼中蘊含誌氣的淚花。
這是在全國範圍尋找的一批學生,當然也有花大價錢來到這的人。
在小山的山腳,站著不少奇裝異服的人,分為兩個隊伍,左邊的一個群人大多數是發須皆白的老人,他們衣著古樸,看起來仙風道骨,像是拍古裝劇似得。
另一邊,青年喝中年人混雜,以中年人居多,衣著潮流前衛,男男女女露胸坦肩,神采飛揚,簡直能做一個以潮流為主題的服裝秀。朱文嶽指著他們說道:“那就是東西兩大學院的老師了,他們向來不合,不屑站到一塊兒。”
風臨從衣著上就已經猜出來了,看來老子說的相由心生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隻見那兩群人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開始爭吵,最後演變到有大打出手的衝動。
“哎!每年都是這樣,東大院的老頭們,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今年無論如何,都要東院先選學生!”
“哼!就是你願意教,學生還不一定願意學呢!”
隨後朱文嶽對風臨解釋,風臨這才心中明了。近些年西院發展非常快,而東院不斷縮水,生源的優先選擇權也讓西大院擇優了。東院雖然每年都在爭取,但是照朱文嶽的語氣來看,每年都是自取其辱,要不是東院有四個得道高人坐鎮,也許就不存在東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