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郊區一所獨門獨院裏,這個地方如果李香露來一定能認得出來,這個地方她曾經來過。
此時正值九月底,葡萄架子上已經碩果累累了。
一個穿著長袖衣服的女人帶著口罩正在摘葡萄,然後仔細的放在她腳邊的籃子裏。
這個女人就是消失很久的李歡,她摘滿了一筐的葡萄之後就上了台階,而她身後的大漢就提著籃子跟著回到了客廳了。
客廳中央擺著一張大大的桌子,上麵放著稱,放著一大袋子的白砂糖,還有漏鬥,盆子之類的容器。
而桌子東麵則坐著兩個人,一個年約四十多歲,一個則是看著有七十多多了,頭花白,眯著眼睛看著李歡把大漢端進來的葡萄碾壓過濾,裝瓶。
在李歡完成這一切的時候,才洗手坐在了桌子西麵,和這兩人麵對麵的坐了下來,大漢端上了一杯熱茶。
李歡接過來抿了一口,頓時口腔熱了,身上也漸漸的暖和了點,這個秋有點冷呢。
四十多歲的男人正是秦守漢,他煩躁的扒拉了下頭,對著李歡道:“我女兒失蹤了。”
李歡挑眉,噢了一聲又事不關己的繼續喝茶。
而那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則皺眉對著她道:“李歡,你難道要毀約?”
李歡搖搖頭,笑了笑道:“怎麼會,齊先生,你們到底想知道什麼?”
眼前的齊先生,消瘦的身材,左半邊臉上從眼角到最邊有一道很深的刀痕,不過看著年代很久了,也許是這道傷疤,讓他看著有些個猙獰。
這位齊先生聽到李歡的話,謔謔的笑了,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來:“不是早就問過你了,那個老不死的還有什麼底牌沒?他和那個徐王政是怎麼回事?”
李歡笑了笑道:“我都了幾遍了,我不知道,那個姓徐的邪門的很,突然出現的,奇奇怪怪的,疑心特別重。”
顯然這個齊先生對於李歡的回答不甚滿意,一旁的秦守漢有些煩躁的搓了下頭:“我我女兒不見了,你們到底有沒有聽到?”
李歡疑惑的道:“你女兒不是在美國進修麼,什麼時候回國的?”
秦守漢有些煩躁,卻還是把他們之前的一個計劃告訴了李歡,他們處心積慮的計劃了整整一年多的時間,竟然沒有成功不,就連女兒和當局的探子也一起不見了。
李歡聽完嘴角抽了抽,這些人還真是,連這種辦法都能想得出來,神情淡淡的道:“這件事情你們自始至終都沒有告訴我,我隻能讓人查查看,有沒有你女兒的下落了。”
秦守漢實在是有些焦躁了,女兒如今下落不明,人死了倒還罷了,萬一出點什麼就完了,他們這個計劃,女兒知道一點的,再來還有一些機密的事情,女兒都知道,萬一什麼都了那就麻煩了。
秦守漢覺得,他不能這樣放任,必須銷毀一些東西,防備起來,以防萬一,秦淼堅持不住全部出來就麻煩了。
果然不出所料,在秦父被關第四的時候,被暴出來,他有五萬塊錢的收入,還是在簽完協議之後,是儀器廠的一個銷售人員,去公安部門自了,他告訴公安,當時院長是不願意要他們的儀器的,於是他就多次找上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