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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早上五點到晚上八點太陽完全落山,天空再次陷入漆黑一片當中的十五個小時內,整座破爛的道觀四周寂靜一片。
中午有人上山,穿著打扮像附近的山民,扛著鋤頭許是累了,來到道觀裏歇歇腳。
遠處看去,道觀破破爛爛,門前兩根朱紅色的斑駁柱子,幹癟的漆麵像鬼脖子一般垂下,恣意在微風中,微微搖晃。
其內有座太乙真人雕塑,也是落滿灰塵,頭頂的房瓦坍塌一片,滲入光線,映射在地麵上,灰蒙蒙的,無數的微小的塵埃散落其內。
那人一屁股坐在門墩上,掏出油膩膩的煙鬥,滿臉的胡渣不時蠕動,邊哼歌,邊極其享受的模樣長長吐著煙氣,這地方他常常來,算老熟人。
每每跟老伴兒吵嘴,他就來山上轉轉,透透氣,時不時還抱怨兩聲,長籲短歎的,布滿皺紋的臉上有些哀傷。
本想著坐會兒就離開,誰知那道觀內突然有清脆的響聲傳來,鑽入這老者的耳中,老人們年齡大了,耳根清淨,心裏也平靜,平時沒什麼,到對四周的聲音極其敏感。他慌忙捂著頭,擔心也有東西從他腦袋上掉下來,砸中自己流出血就不好了。回頭老伴兒一定大罵。
像道觀內的瓦片墜落下來,但聽著那聲音又不像,掉在地上還隱隱滾動,這老人納悶兒了,瓦片都是糙彎的,摔在地上四五米的距離如無其它就是粉碎,這麼一想倒有點像石頭掉下裏的。
好奇邁著高高的門檻兒進去一看,吃了一驚,卻是顆腦袋。
老者見識不少,也不害怕。踱步過去,臉上卻微微一笑,仔細端詳著這掉在地上的圓鼓鼓的東西,伸手還摸了摸它的臉,涼颼颼的,包裹著厚厚的灰塵,一些灰塵掉落下來,顯得異常突兀。
老人操著大煙鬥說話了:“呀,瞅著你平日掛在房梁上,一派仙風道骨。沒想到也是這般戳樣。”隨之一腳踹了過去。
不是真的人頭,是那太乙真人雕塑的人頭。
老人想著也是那雕塑時間過久,年久失修,自己掉下來的。況且這道觀破爛不堪,這真人還一副完好龖的模樣。這麼一來,到極其應景。
那腦袋滾著滾著就滾到牆角。老者也想走出來。回家去,老伴兒該消氣了,此時回家也不算太晚,肚中咕咕作響,老伴兒一手好廚藝,恨不得飛回去。
然而。他剛踏一步,腳還沒抬起來,雕塑的腦袋“轟轟”動起來,老人扭過頭。那腦袋就怪異的滾過來,直到滾到自己腳邊,老人開始不淡定了。
他這輩子沒經過這麼古怪的事情。到不害怕,伸腳試探著踹了踹,沒什麼反應,又是一腳踹過去,他年齡大了,沒什麼力龖量,一腳上去也隻是稍稍動了動。滾出沒有一米,離奇的是,那塊硬邦邦的石頭又滾回來。
當他抬起頭,瞅著那白色的光線自屋頂透進來,掠過石像腦袋的位置,老者突然一愣,嘀咕道:“它腦袋不是掉了嗎?”
那上邊怎會又出現個腦袋?
對啊,他明明看到過這石像的腦袋剛剛掉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