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拉毒聽呼啦罕有退敵之計,問道:“賢臣有何妙計?請快快獻來。不必有太多顧慮。”
呼啦罕說道:“大王容稟,如今要救回王爺苦拉毒,隻有用一下‘欲擒故縱’之計了,雖然龍敦不是嗜殺無厭之輩,可是,難保他手下戰將氣憤我苦拉毒軍馬暗中覬覦,伺機偷襲,而暗中對王爺加以謀害呢!”
烏拉毒問道:“有何妙計可以直接救回王弟呢?這‘欲擒故縱’之計又要怎樣安排才好呢?”
呼啦罕說道:“大王須放下身段,寫一封言辭謙卑,誠意十足的親筆書信才好,一者,言明願意與大秦國世代和好,發誓永遠不再相犯;二者,言說虎都王子、苦拉毒率軍南下,都是大王尾大不掉的緣故,確實並非大王願意貿然挑起兵釁;三者,言明苦拉毒王爺狼子野心、覬覦王位,已經蓄謀已久,大王尾大不掉,早有剪除之意,大王可以言明,若龍敦願意將苦拉毒明正兵刑,那正是大王求之不得之事。”
烏拉毒聽罷,說道:“我與王弟素來情義深重,我若這樣書寫,龍敦未必會信的,若那龍敦果然將王弟斬首,豈不是害了王弟性命?”
呼啦罕說道:“大王不必擔憂,國與國之間,講的是利害關係和得失存亡,至於於一個人的生死,那是不足以列入戰略權量的。其實,在有些情況下,即便龍敦明知道大王所言是謊言,也會一笑了之,不予計較的。對於任何一個民族和國家,都不會希望自己的鄰居過於團結,過於穩定,畢竟,一個混亂、動蕩、分裂的鄰居是不會對本國、本民族有威脅的。”
烏拉毒說道:“賢臣言之有理,真是真知灼見哪。”
烏拉毒沒有更好的主意,隻好按照呼啦罕的計策,將自己的尊嚴和架子都放到了最低位置,親自書寫了一封言辭謙卑,情義真切的求和書信,雖然心中忐忑,烏拉毒還是言明了苦拉毒‘心懷異誌,飛揚跋扈、圖謀王位’等等罪惡,更言明,‘揮軍尾隨,並非自己的意願,都是苦拉毒借機篡奪兵權、提高個人權威’的借口。
烏拉毒寫完之後,呼啦罕接過來看了又看,覺得可以符合用計要求了,說道:“大王真是悟性超群,句句都切中了要害,有得這封書信,就不愁龍敦大軍不退、王爺不能全身而回了。”
烏拉毒問道:“事關重大,不知何人可以為使?不知賢臣可有合適的人選?”
呼啦罕說道:“大王容稟,這為使之人,必須得是智勇超群,擅長應變的機辯之士才行,否則,一言不慎,即將惹出滅頂之禍來。”
烏拉毒說道:“我看,這為使之人,就是賢臣最為合適了,論智勇、論謀略,論機辯,在我東匈奴國中就是賢臣最為合適了。”
呼啦罕說道:“若大王以我為使,那還得做好應變準備哪,眼下形勢瞬息萬變,若求和不成,還得做好機動周旋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