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地沒有下文,再睜開眼,那如神一般的人便站到了身邊。
秀兒驚愕地退了退。
第一次看清了他的麵容。
頓時明白了為什麼大家都稱他為‘邪王’,蠱惑魅容,當之能比亦莫兒想比,陰邪冷酷,便是此刻最好的寫照。
“你……”
“本座聽過你的聲音。”
他良久打量後說道,秀兒撐著的手差點就無力地倒向了地麵。
“有……嗎,我怎麼會見過王爺呢!”
亦莫兒說過,不會撒謊,秀兒隻要一撒謊,便會臉紅。
此刻已經能感覺到火辣的臉。
“本座賭她會來。”
輕輕的一句話,打亂了秀兒的所有心神。
他還是知道了!
“王爺就不能放過亦莫兒嗎?”
幾乎是請求的語氣。
誰料想他伸手掐上了秀兒的脖頸,嗜殺的目光,停留了一秒,冷冷道:“不!”
“你便是要折磨她嗎?”
納蘭遲暮冷笑,甩開手,“本座要給她一世的寵愛,她選擇離開,便是這樣的後果。”
秀兒辯護道:“王爺已經有了嬌妻憨兒,你能給亦莫兒什麼,就連孩子也要剝奪,她有選擇的權力嗎?”
“這便是她的詭辯之詞嗎?”
什麼叫詭辯!
亦莫兒忍受不了愛的人取其他的女人,這便是詭辯嗎?
秀兒苦笑,喃喃道:“男人三妻四妾,總是理所當然嗎?”
沒有人回答她,納蘭遲暮的責問便是最好的回答。
以為能夠幫到亦莫兒,卻不想成了籌碼……
他想要逼亦莫兒前來。
“本座等著她。”
秀兒有五天時間不再來看自己了。
慶宇說她回家鄉去了,可是秀兒沒有說過她家鄉還有誰!
心神不寧,筆下便偏了,歎了口氣放下毛筆,半個時辰過去了,紙上除了那偏寫下的一撇,便再無墨跡。
“終於肯起來動一動了。”
秦亦莫抬頭看著慶宇,他又端著藥碗來了,總說身體還沒有完全康複,需要滋補,一喝便是十幾天。
“還要補嗎?”無奈說道。
他將藥放在桌上,溫和掛著笑,卻是沒有商量的餘地。
咬了咬牙,認命地端起藥碗,閉眼一口氣喝了下去。
“喝了這麼多,怎麼還是這麼苦?”秦亦莫抱怨道。
林慶宇搖頭,笑道:“讓你喝藥,似乎我更像劊子手般讓你畏懼。”
“取悅了本座再說。”
他無情地又重複了一遍。
“你混蛋!”雙手一推,秦亦莫用了力掙脫了他的懷抱,罵道:“你把我當什麼?納蘭遲暮,暖床的女人嗎?”
沒想到他身子晃了晃。
他已經沒了功力,而自己卻還有武功傍身。
秦亦莫有些歉疚,可是他那冷漠的神色,阻止了要說的道歉話。
“你還當自己是本座的女人嗎?”
他毫不退讓地數落著自己,“孩子,你休想,要麼取悅本座,或許能讓你見一見孩子,要麼便滾出房間。”
說都那般赤裸裸。
秦亦莫苦笑,這般自取其辱,活該!
“你還以為我會是那個聽話的戈秦亦莫嗎?納蘭遲暮,要是你不滿意自己的看到的,可以隨時取了我的性命。”
他救了自己,這條命便是他的,隻是這顆心……
“本座讓你滾出去!”
他發怒了,轉過身,冷冷地嗬斥著,不留一點商量的餘地,這般地傷了兩個人的心。
秦亦莫退了退,道:“不要逼我大鬧王府,驚著了府裏的人,我不會負責。”
“當真以為本座沒了製服你的能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