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兒很聰慧,舉一反三,我以前需要兩個月才學會的,他現在就一周學會了,隻是因為年紀小,沒有力量,等長大了,估計是很難有對手。”
每次看晨兒練武,秦亦莫還是止不住心疼,才兩歲大的孩子,那麼辛苦還不喊累,一遍又一遍地練。
他怎麼能那麼早熟,簡直就像是一個超人,比十幾歲的孩子還要懂事。
隻能說,真是怪胎!
不會真是因為自己從21世紀來的原因吧?
天知道是什麼原因。
“我可不想他像你一樣,把學武看得那麼重,我隻是希望他喜歡他做的事情,不要抱著怨氣而已。”
母親並不是希望自己的孩子有多偉大,隻是單純地希望快樂。
成功的人並不是都快樂的,反而可能是最不快樂的,他們在尋求成功的路上,把自己弄丟了。
自己無形地成為了去獲取成功的工具。
最後得到的隻有一些虛榮心和快感,都是稍縱即逝的。
“他太懂事,根本就不像兩歲的孩子。”
“我也擔心,兩歲的孩子不該懂這麼多的,就該單單純純的。”
絕沒離開一會兒,秀兒就回來了,說是有急事。
秦亦莫拉著她進房間,問道:“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
她上氣不接下氣,道:“那個女人要來了?”
“哪個女人?”
她著急地跺腳,“就是淳王爺要娶的女子。”
“來府上?”
“是,等會兒估計就要到了。”
秦亦莫拍著她的背,寬慰道:“你不要著急,她要是來,我們也攔不住,我先換件衣服吧!”
到花廳,絕已經在招待了。
一見,不說不驚訝!
要是在不知道身世的情況下,秦亦莫一定覺得她和自己是姐妹。
相似的麵容,就是連絕都還沒回過神。
秀兒看著,差點連下巴都沒合上。
飄飄似仙子,含笑的嘴角,更像是遣度人向善的指引,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仙姿玉色,難怪納蘭遲暮會一直找尋她,幾年都不放棄,弱水三千,隻這一女子都抵過,真是不過分。
她蓮步輕移,娉娉然到麵前,微微欠身,嬌聲細語,“仿佛是在看鏡子一般,竟這般的像。”
秦亦莫也如此想,“難怪有人會認錯。”
就像在奧國,長得酷似思存的北靳齊,秦亦莫還不是誤認了他。
人有相似。
“幸好性格不一樣,認識的人一眼便能瞧出。”
她眉如遠山,青黛墨色隱去,冰肌玉膚,不似人間尤物,輕輕一笑,就是自己也看呆了去吧!
“柳絲韻,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戈秦亦莫!”
她的一言一行,秦亦莫從沒有像今天這麼自卑過,同樣一張臉,兩個人似乎就是彰顯著不同的兩麵,她是好的那一麵,而自己是劣質的那一麵。
“聽人提起過你的名字,今日前來,是想一睹姑娘的風采。”
這話該秦亦莫說才合適,一睹她的風采。
果真如畫裏般!
不食人間煙火!
“到時會參加婚禮,也是會見的。”
她臉上沒有浮現可疑的紅雲,坦然的一笑而之,“暮太任性,你不要放在心上。”
任性?
隻有她才敢那麼說吧!
果然是不一樣。
“淳王爺如何,自不是我能評判的。”
“我便先走了,期待以後再見。”
秦亦莫頷首,微笑說道:“婚禮上再見。”
她離開了,秀兒才回過神,喃喃道:“她和亦莫兒不像,亦莫兒是有血有肉的,她雖美若天仙,卻似乎脫了凡根,沒有七情六欲般無欲無求,這樣的人顯然太完美,或者太可怕了,隻能去頂禮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