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你咋來了!身上的傷都好全了嗎?”石叔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驚喜的問道。
6羽嗬嗬一笑,來到石叔跟前蹲下道:“石叔,您看看,我好的不能再好了!”
“哈哈,石叔前兩去看了你爹,他你不單好了,還成了武者!當時石叔還不相信呢!”
6羽摸了摸頭,也是嘿嘿笑著道:“運氣,運氣!”
“甚麼運氣!石叔以前什麼來著!羽從就賦異稟,異於常人,將來必成大器!”石叔哈哈笑道。
6羽成為武者,似乎最高興的,卻是石叔!
6羽微微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傻笑了兩聲。外人誇讚與他,他卻常常抱著三分警惕!但親善之人的誇讚,他卻飄飄然的,感覺十分受用!
將手中的契書,遞到石叔麵前。6羽道:“石叔,你看這是什麼?”
“哦?羽還給石叔帶了禮物麼?一封信?這……賣身契書……我的賣身契書!”石叔雙眼瞪大,忽的一下站起,盯著手中的契書,雙手顫抖。
6羽趕忙跟著站起,伸手扶住激動之下,有些站立不穩的石叔。
石叔轉向6羽道:“羽,這……你這不會是假的罷?”
6羽笑道:“石叔不妨打開看看啊!”
“嗯!”石叔慢慢撕開契書的火漆封口,抽出一張寫滿字的白紙來。
“真的,這真是我的賣身之契!羽,這真是石叔的賣身契書啊!嗚嗚……”石叔一時,竟是嗚嗚大哭起來!
6羽也是有些心酸,石叔這些年受的苦,並不比父親少了多少!
哭罷多時,石叔終於宣泄出胸中的激動,慢慢的平靜下來。偏頭看向6羽,石叔問道:“羽,這契書如今是你的了嗎?”
6羽搖了搖頭,道:“這是石叔的了。”
石叔眼中兀自含淚道:“那石叔,可不可以把它撕了?”
6羽笑道:“咱自家的東西,當然是想撕就撕!”
石叔含淚大笑,雙手使力,“呲啦,呲啦”數聲,將那契書撕了個粉碎!最後向空中一散,碎片飛舞之中,石叔多年來心中的鬱結之氣,也跟著消散大半!
等石叔再次冷靜下來,6羽拉住其胳膊,道:“石叔,咱們走罷!”
石叔微微一愕,旋即明白過來,笑道:“好,等我收拾東西。”
6羽笑道:“石叔在這裏,能有什麼東西?”
石叔想了一想,倒也真是!不過其還是在自己的鋪蓋裏,翻騰了一陣,找出幾樣物事。最後6羽幫其背著,兩人一起,在礦工們羨慕的眼神之中,離開礦洞。
那黑大漢爛賭鬼,看著兩人離去背影,兩腿抖的道:“武……武者!”
……
回到父親所住的石屋,石叔和6青相見,不免又是一番感慨激動。
最後,石叔就在6青之處住下,一來就近照顧6青,二來老兄弟之間也有很多話要。
6羽仍舊回到父親先前所居的石屋。
回到石屋之後,6羽先是從懷中取出裝著果醬、石珠的瓶子。
將瓶塞打開,看了一看,果醬還是沒有什麼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