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久帶著白雨童快步的離開了雷家大宅,臉色一陣慘白,悄聲對白雨童說:“要盡快躲起來,雷德海不會輕易讓我們把這銀子拿走的。”白雨童被小久的話弄的直暈,剛想要問點什麼就發現小久竟然虛弱的都站不穩了。白雨童摸了摸揣在懷裏的銀票,看了看周圍,駕著小久找了一家客棧住下了。
白雨童覺得屋子裏有些悶熱,出門叫小二準備點洗澡水舒舒服服的洗個澡,剛剛出門便看到一個黑臉大漢跟小二說著什麼,白雨童覺得那大漢看著有些眼熟,轉念一想立刻轉身回到屋子裏,二話不說拉著著小久就從窗戶跳了出去。
白雨童剛離開不一會房門就被推開了,幾個彪形大漢衝進了房門對著床鋪一頓亂砍,為首的大漢發現了打開的窗戶,比了個手勢,幾個人嗖嗖嗖的跳出了窗子,四下開始搜尋。
白雨童捂著小久的嘴,偷偷的從馬棚探出頭左右看了一下,確定那幾個大漢都已經走遠了,這才鬆了口氣。小久有氣無力的說:“雷德海已經動了殺心,這流雲城我們不能久留,天一亮我們就去那個傾城錦行!”
沒等二人把話說完,嗖的一聲一把長刀直衝二人刺來,白雨童一把推開了小久向後一閃躲過去,那把大刀深深的插在了馬棚的一根柱子上,那柱子哢的一聲倒了下來,白雨童急忙幾個側滾滾出了馬棚,沒等白雨童起身一隻大腳就踢在了白雨童的下巴上,把白雨童踢飛了老遠,那邊的小久也被拎著脖子抓了起來,一把摔了出去,砰的一聲撞在了白雨童的身上。
白雨童掙紮著爬了起來,吐了幾口血,看了下小久,小久麵色慘白的要暈過去了,沒等白雨童有所反應,一個大漢單手掐著白雨童的脖子將白雨童拎了起來,還拿著刀橫在了小久的脖子上,白雨童喘不過氣雙手胡亂的拍打著大漢的手,雙腳亂蹬著,眼珠子都要突出來了,舌頭伸得老長,眼看就要斷氣了。
小久哼唧了一聲,用很細小的聲音說:“英雄饒命,錢我們交出來就是了,天一亮我們馬上離開流雲城!”那大漢嫌棄的一聲冷哼,鬆開了掐著白雨童的手。
白雨童下意識的護著脖子劇烈的咳著,用屁股挪著往小久那湊了湊,小久看了看大漢,給白雨童使了個顏色,白雨童顧不得那麼多,立馬從懷裏掏出了銀票,顫抖著手跪在地上嘶啞的說:“好漢饒命,是小子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銀票都在這求你放我們兄弟一條生路吧!”
那大漢遲疑的瞄了一眼銀票,冷哼了一聲:“下輩子投個好胎,最好三隻眼,看看誰是你能得罪的起的再來犯賤!”
白雨童眼疾手快的一把將銀票扔在了大漢的臉上,死死抓住了大漢拿刀的手,小久一個翻身閃刀了一邊,那大漢怒吼一聲,一抬腳用膝蓋將白雨童撞飛,回手一刀向小久砍去,小久緊張的一閉眼,隻聽砰的一聲大漢的刀碎成了幾段。
小久睜眼一看,一個紫衣蒙麵女子舞者一根綢子纏住了大漢的手,大漢左手抓住綢子用力一拉,女子側身一踢,連踢了那大漢三四腳,那大漢被踢的倒退了三四步,還沒等立住身形就被紫衣女子一腳踢飛了好遠。
小久趁機爬到了白雨童身邊,白雨童被踢的不輕,滿臉是血已經暈了過去,小久架起比他高了一個頭的白雨童踉蹌的走了兩步,就被那綢子纏住了腿,一下跌了出去。
“老實的呆著,別想跑!”紫衣女子冷冷的說,小久此刻想跑也沒有能力,隻得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偷偷的掐著白雨童,想讓他快點醒過了,無奈白雨童傷的太重,已經昏死過去了任憑小久怎麼掐也沒有反應。
那大漢咆哮一聲原地飛起,一個連環腳踢像了紫衣女子,紫衣女子不慌不忙的抬手卸掉,一個側身右手一伸,已然抓住了大漢的右腿,右手成指,在大漢右腿的穴位上連點了幾下,那大漢慘嚎一聲跌落在地。
紫衣女子一甩袖子,一根綢子嗖的一下飛出老遠卷起了散落在地上的碎刀,手一卷,綢子回到袖子裏的時候,那片碎刀已經牢牢的插在了大漢的脖子上。
紫衣女子不慌不忙的撿起了銀票,走到了白雨童身邊,抓著白雨童的下巴看了看,起身拍了拍手,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抓這倆小東西,有什麼用,真是髒死了。”
女子嘟囔著夾著小久和白雨童快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