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勇拍拍胸脯說:“那是自然,能升到緋月使,她肯定服了不少!不過這次她送來你這麼機靈的家夥,想必又能升上幾級了!”
小久恍然大悟的說:“原來緋月使是個地位的稱呼!”
劉勇驚訝的看著小久重重的拍了小久的肩膀幾下:“這緋月使給你講的都是些什麼?你怎麼連最基礎的都不知道?還好你碰到我了,你勇哥我,別的不知道,對這霄雷穀熟的很!”
小久尷尬的笑了笑:“緋月使給我講的時候我可能走神了!”
劉勇拍拍胸脯,說:“你勇哥我熟的很,重頭給你講!霄雷穀裏長老以下的大弟子都叫做聖使,二代弟子叫做神使,三代四代就叫做靈使和尊使,想緋月使那樣的外穀弟子就叫做月使。為了區分位分,所有使者又分為赤黃藍綠黑五個等級,外穀弟子則用赤赭緋絳來區分。”
小久點點頭:“勇哥,那緋月使入穀多久了?”
劉勇嘿嘿一笑,狡黠的看著小久:“你小子是不是被緋月使那張臉給迷了心神了?哈哈,不過你勇哥我熟的很,聽我給你講啊!”
小久眉頭一皺,有些不快,張傾城美貌是不假,但他隻是想知道張傾城的行事作風,白雨童在他手裏會不會安全而已,劉勇卻不知道這一層,隻一味小久見那張傾城美貌,動了心思而已。
“這張傾城啊,原本是流雲內一個綢緞莊的女兒,也算是家境殷實,怎奈家中遭奸人暗害,全家都被殺個精光,迫於無奈主動入了霄雷穀,學得了那魅惑人心的秘法,回去報了仇,對霄雷穀的任務也盡心盡力的完成,這才升到了緋月使啊!”劉勇歎了口氣拍了拍胸脯道:“也是個可憐人!若是。”
“劉碎嘴,你又在這亂嚼舌根了!小心被我娘聽到撕了你的嘴!”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厲聲打斷了劉勇的話,小久抬頭一看,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梳著兩個小小的發髻,身穿一身嫩黃的長衫,掐著腰瞪眼厲聲的對劉勇吼著。
劉勇一反常態,立馬低頭悄聲對小久說:“這丫頭可惹不起,不要得罪了他!”然後笑眯眯的看著小丫頭柔聲說:“這不是小琪琪麼,你怎麼有空出來玩啊?”
那小丫頭腦袋一歪蠻不講理的說:“我娘說了,凡是你問的話,我一概不答!”
劉勇一把抱起了小丫頭,寵溺的說:“小琪琪,那你娘可說了,要叫我什麼啊?”小丫頭眼珠一轉,趴在劉勇的耳邊說:“我娘說了要我叫你劉碎嘴!”劉勇臉一紅,假裝生氣的說:“回去告訴你娘,他勇哥我今晚就去找她算賬!”
小丫頭扭了幾扭從劉勇的懷裏掙脫,朝劉勇做了個鬼臉,拉起小久的手說:“你叫什麼啊?你是新來的麼?你不要跟那個劉碎嘴走的太近哦,我娘說了,隻要跟劉勇沾上關係肯定要倒黴的!”
小久尷尬的手足無措,看了看劉勇又看了看小丫頭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劉勇生氣的朝小久吼道:“罷了罷了,我就送你到這裏了!後會有期吧!”轉身對小丫頭做了個鬼臉:“琪琪寶貝,好好帶你這個小哥哥去見大祭司啊!可不要欺負他!告訴你娘等我啊!”說罷展開翅膀一溜煙飛走了。
小丫頭搖了搖小久的手問道:“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呢?”
小久木木的說:“我叫小久!”
小丫頭興奮的叫到:“我叫趙子琪,大家都叫我小琪琪,你叫小九九,我們好有緣啊!以後你要經常找我玩哦!”
小久撇了撇嘴算是笑了,腦中還在回味剛剛劉勇講的張傾城的身世,不由得生出一種同病相憐的情愫,同樣是家破人亡流落在外,同樣的形單影隻,是否我也可以為白家報仇呢?
“小九九,你說話啊!”小琪琪見小久發呆,又使勁的搖了搖他。
小久回過神,看著小琪琪的眼神好似看著白雨童,柔聲說:“你以後就叫我久哥哥吧,好麼?你認識大祭司麼?”
小琪琪搖了搖頭說:“沒有見過,大祭司很少露麵的!”
“那其他‘藥爐’你有沒有見過,他們都怎麼樣了?”小久很想知道自己所處的境況,藉此機會想要問個明白。
小琪琪狡猾的一笑:“九哥哥,你是不是害怕了啊?其實你不用害怕的,所謂的‘藥爐’就是大祭司選來的靈族人,他們都根據自己的條件學了不同的法術,現在都活的好好的!而且整個霄雷穀的‘藥爐’也沒有幾個,大家都對他們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