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久樂的合不攏嘴,笑嗬嗬的道:“這白雨童真是越來越不學好,還學會吃霸王餐了。”
“我看你也是越來越不學好,都學會拉姑娘的手了”劉勇嘴裏含著菜嘟嘟囔囔的正說著,趙月娥啪的一聲打了劉勇一下,劉勇立馬認錯,眾人哈哈大笑.
小久很少飲酒,隻喝了幾杯便不勝酒力醉的不省人事了,躺在床上的小久做了個很奇怪的夢。
“一個身著碧衣的曼妙女子,踏著萍逢草,站在湖中,一臉焦急的像是在等人,不一會一位身著白衣的長發男子翩然而來,站在湖邊像那女子伸出右手,溫柔的說:‘夕兒,千波湖水幹,萬蹤山塌,我心依然.跟我走吧!’微風徐徐,男子長發飛舞,映著夕陽好不瀟灑。
那女子伸出手,一臉溫柔的靠在了男子的懷中,輕聲說:‘年,你此生斷不可負我!’
畫麵一轉,那女子身在地牢,渾身鞭痕的匍匐在地,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將女子烏黑的長發粘的滿臉都是,那男子負手而立,背對著她,冷冰冰的說:‘我從未想過你會騙我,我不想對你動手,你自裁吧!’說罷將一把彎刀摔在了女子身旁。
女子苦笑了一下,拾起彎刀,滿臉幸福的說:‘那天的千波湖碧水微瀾,萍逢草開的那樣嬌豔動人,如血的夕陽下你一身白衣,長發飛舞宛如天神,你溫柔的說,夕兒,千波湖水幹,萬蹤山塌,我心依然.’
男子冷哼一聲,麵無表情的說:‘事到如今,你還提這些做什麼!’
女子不再說話,隻是愣愣的看著彎刀出神,失控般撕心裂肺的嚎叫著:‘曲流,你竟然用曲流刀讓我自裁!你就這麼恨我麼?’
男子發狂的怒吼:‘恨你,我何止恨你,你就是我的恥辱!’
女子絕望的仰天長笑,倔強的一把將那彎刀扔在一旁,憤恨的嘶吼著:‘我定要你家破人亡,不得好死!’說罷砰的一聲血霧漫天。”
小久驚得翻身坐了起來,摸了摸臉,幹幹爽爽什麼都沒有,納悶怎麼會做這麼個怪夢。抬頭看了看天,已經快天亮了,這幾天疲於修煉,已經落下了太多,索性也不再睡了,盤膝而坐,練起了流光指的第二部分內勁。
內勁部分的心法沒有太過複雜,是一種凝練靈力的功法,整個內勁部分的關鍵之處就在於增加內力,使流光指發揮出最大的功力,當靈力達到一定程度之時,便可從遠處直擊目標。
葉冉那幾招打爆獸人的指法,深深的震撼著小久,小久凝神靜氣,呼吸吐納,不一會的功夫就進入了狀態,內觀自己的體內,那一股暖流轉的正歡,原本如手指般粗細的靈力已經長大到如麻繩一般了。小久心想,怕是那烏善的藥丸起了作用,按照這樣的速度積累下去,不出一個月,這內勁部分便可突破了。
想到這裏,天一亮,小久就告別了小琪琪等人,帶了些幹糧趕去了上次修煉的林中。
為了讓小久能在這裏安心的練功不被打擾,劉勇特意吩咐人在林子的入口圍上了柵欄,小久對這種窩心的舉動感激的笑了笑,劉勇拍了拍胸脯,目送小久走遠了。
進了林中的第一件事,便是找到了那棵大樹,朋友般的訴說了這些天的事,那大樹半晌沒有動靜,小久等了一會也不在說話,脫了鞋襪,赤腳站在林中,開始呼吸吐納。
小久離開夕顏小築不久,小琪琪撅著小嘴從大殿趕了回來,氣鼓鼓的說:“什麼首徒啊,大弟子啊,我看八成都是騙人的吧!”趙月娥連忙捂住小琪琪的嘴訓斥道:“你這孩子,怎麼竟學那劉碎嘴,亂說話呢,小心惹禍!”
小琪琪推開趙月娥的手,氣憤的說:“娘,你不知道,大祭司剛收了九哥哥做入室弟子,掌教就收了一個人族來的小孩做弟子,那幫唯利是圖的馬屁精,趕著就去了。還說九哥哥不如他的身份尊貴,將來霄雷穀首徒的位置肯定是他的!”
趙月娥歎了口氣:“這人心終是敵不過流言,隻怕這孩子原本不在意這首徒的位置,如今也在意了!算了算了,你快去叫劉碎嘴回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