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那一眼,隻覺得有些可憐,誰知道後麵酒吧又會遇到。
看著覺得不錯,便想要深入點。
誰知這姑娘自帶毒性,沾上了便會上了癮去。
顧南音拉著他的大掌,水眸微微泛著光,“可是我又有多麼慶幸,我這樣的時候有你在身邊!”
若不是這個男人,她的世界應該不會是現在這樣。
她一個人,根本玩不過那些如同豺狼虎豹的人,她想過,如果沒有他,她也許真的就那麼不堪一擊了,更不需要他們費盡心機來對付她。
到了地方,男人先下車,彎下腰伸手去抱她。
隻是顧南音看著四季酒店那熠熠生輝的幾個大字,猛地縮回了手,身子也跟著往裏麵鑽了進去,她搖頭拒絕,“我不要進去!不要!”
這樣的地方,她再也不想踏足,昨晚的一切都仿佛在眼前重現,那個時候的她真的無助,她不知道陸延赫會不會來,她甚至不知道會不會像上次那樣幸運,能逃過一劫。
她頭疼得厲害,大腿上那些傷口也有些隱隱作痛了起來,那是她受不住,為了讓自己清醒點紮下去的,那個時候的她這點疼痛都顧不上了,但現在想想她有多後怕。
陸延赫劍眉一挑,微彎著身子朝著裏麵怕極了的女人看過去,黑眸裏是讓人看不清的情緒,他放柔了聲音,“南音,別怕!有我在——”
顧南音還是搖頭,那雙漂亮的大眼閃著水光,她閉上了眼,秀氣的眉緊緊蹙著,一邊朝著男人嚷道,“不要,陸延赫,我不想進去!我害怕。”
她總是這樣,一害怕就會縮進龜殼裏。不願意去麵對現實,現實總是殘酷得很。
“有些事,總要去麵對對不對?”他的大掌往她麵前伸了伸,黑眸裏帶著她那熟悉的溫暖,“有我在,你還怕什麼呢?不是說要讓他們付出代價麼?難道隻是說說的?”
顧南音咬唇,下唇絲絲的痛感,到讓她清醒了許多。她不該這麼懦弱的,懦弱怎麼能跟這個男人相配呢?
那些傷害過她的人,她不該心軟,她的生命是她媽媽換來的,那個溫婉柔和的女人給了她兩次生命,她要帶著媽媽的那份活得精彩些。
望著男人那黑沉的眸,顧南音一咬牙,將手交到了他的手上。
有他在,她不必害怕的,這個男人不會讓人傷害她,更不會讓她一個人。
進入房間的時候,顧南音照舊是被男人抱著進去的。
她腿上的傷雖然不至於走不動,但走路還是會痛,她那個時候是下了七八分的力。很疼——
幾人戰戰兢兢地站在廳內,顧南音認出來了,兩個穿著酒店製服的女孩是昨天晚上她求救時叫來保全的前台,而那個穿著保全製服的儼然就是那個從她手裏奪了手機的那個人,還有一個顧南音到不認識。
她心下了然,都是被他們買通的人,都和昨晚的事脫不了幹係。
顧南音身子微僵,往著男人的懷裏蹭了蹭,小手不由地抓著他的白襯衫,顫顫地喊道,“陸延赫——”
男人薄唇微挑,身上散發著一股冷意。他抱著她走到了沙發上坐下,大掌撫著她的發絲。
唇角的笑容有些邪氣,但卻也足夠冷。
幾人見著顧南音,便頓時慌了神,踟躕著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說,說些什麼的好。
齊放一步上前,“總裁,這四個人就是昨晚被買通的幾人,還有一個監控室的保安沒和顧小姐打過照麵。”
“是嗎?”陸延赫把玩著她的發絲,唇角勾著的笑容痞氣十足。他微側過頭,看向她,“問吧!”
那樣子,好似真的打算全部放手,把所有的事情都讓她自己去解決那般。
顧南音潤了潤唇瓣,開腔,“昨天那事是誰收買你們的?”
見著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不吭聲。
顧南音麵色一冷,“雖然我可能沒那個實力,但陸總有,說不說在你們,但我在這裏提醒你們一句,若是不說小心你們的家人會因為你們愚蠢的行為受到牽連。”
聞言,幾人相互看了眼,“我說我說——是顧二小姐。”
顧南音撩唇,美眸微眯,“她給了你們多少錢?”
她到想看看,她在他們眼裏到底值了多少價。
“五萬!”
“五萬?”顧南轉頭看向陸延赫,碧波似得眼眸裏泛著點點的哀怨,“陸總,我在他們眼裏隻值二十萬。”
陸延赫喉頭一沉,拉著她比了個二的手,放在唇邊輕吻了下。“我這裏,無價!”
“嗯!”顧南音點了頭,小手圈住了男人的脖子,想讓她自己處理,她偏偏要拉著他,甩手掌櫃才不是那麼好當的。“陸總,你說他們要怎麼辦才好呢?得罪了我不要緊,但他們得罪的是你陸總的無價之寶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