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狠狠地瞪了一眼男人擱在她肩上的手一眼,聲音冷冷著,“拿開!”
肖嚴幹咳了一聲,淡定地拿開了手,隻是臉上漸漸漫上來的紅暈到是泄露了不少的秘密來。
他不由地氣餒,女人要這麼強勢做什麼?小白兔一點能死嗎?
雖然這兩女人是閨蜜,但性格相似一點能死嗎?小鳥依人點多好啊!
顧南音一直被這個微型竊.聽器弄得有些緊張兮兮的,她是想不明白,對方到底有著什麼目的?
她白嫩的手指撥弄著鮮豔的花瓣,那個微型的竊聽器就落入了視線中。
男人早上洗漱完畢,從洗手間裏出來。
早晨的陽光很好,透過薄薄的窗紗照進來,光線落在女人那漂亮的側顏上,簡單而精致,帶著小女人的味道。
男人走進,將她從後麵攬進懷裏,嗓音低沉磁性,他貼著她的耳,“太太,早安!”
顧南音抿唇,她轉過頭去看他,微笑,“早安!”
陸延赫薄唇挑著,拉過她的手包入掌心,“幫我係領帶!”
“好——”
男人上班要穿的衣服顧南音已經搭配好,放在大床上了。
陸延赫背對著她脫了睡袍,彎腰找了一會,才朝著顧南音看過去。
他的視線帶了點戲謔,唇角輕挑著。“內褲,太太——”
顧南音臉上一熱,忙跑去給他找。
她閉著眼不敢看,直接把手裏的這團內褲遞到男人的麵前,“喏——”
陸延赫抬手從她手中拿過,穿上。
不到兩分鍾,男人已經把西褲襯衫都穿上了。
瞧著還不敢睜眼的女人,陸延赫微微俯過身去,吻了吻她的唇瓣。“太太,現在可以睜眼了!”
顧南音總覺得他是故意的,想著這些事情會被第三個聽去,她就有些渾身不自在。
房間裏有著這樣的東西,感覺就像是被人監視著。
但是偏偏這個男人隻知道變本加厲。
她抿唇,走到男人的麵前,拿了領帶往著男人的頭上套去。
小小的眉頭有些鬱結著皺著,看上去有些委屈。
陸延赫俯身在她耳邊輕言,“害羞了?”
她抬眼瞪了他一下,紅唇粉潤潤的,仰著雪白的頸子,她小聲地說,“你明知道有那東西,你還這樣!”
聞言,男人低低一笑,大掌摟住了他的腰身。
薄唇貼著她的耳,“正因為有那東西,才更要這樣!不然怎麼引出那個人來?”
顧南音的手鬆開了領帶,攀附在男人的肩頭,“你知道那個人是誰了,對不對?”
陸延赫輕笑,沒說話。
但那眼神擺明了他是知道的。
這麼無聊的事情,會做的人應該也沒有很多吧!
再說了是打算裝在他們家裏的,那意思完全很淺顯易懂。
顧南音瞪了他一眼,點著腳尖,幫著男人係領帶。
她的手法很嫻熟,條紋的領帶在她的巧手下,很快便打成了一個漂亮的溫莎結。
她幫著男人整理了下領子,又折回床邊幫他拿外套。
是她伺候著男人穿上,有些莫名的甜蜜感。
她垂著眸幫男人係著扣子,漂亮的臉蛋落於男人的視線當中。
陸延赫眸色稍深了一下,將她往牆壁上一推,大掌墊在她的後背上,給她當緩衝,並沒多疼。
“你幹嘛?”她氣急,瞪他。
男人微笑著,薄唇啄了過去。吻住了她的唇,輕柔的吻更顯得有些纏綿悱惻了起來。
顧南音嬌哼著,小手攀上男人的肩頭。
她喜歡,喜歡這樣的吻。
半晌,男人才鬆開了她,薄唇微翹著,他說,“太太,我下午要回國內處理一些事情,現在去一趟公司,幫我收拾下行李。我很快就會回來。”
顧南音注意到男人的眼神,這是說給那個人聽的,她點點頭說好。
隻是她的心跳真的快得仿佛是要跳出來的那般。
陸延赫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輕吻了一下,在她耳旁輕言,“要乖!有什麼事情記得通知我。”
“嗯!”她乖巧地眨眼。
男人這才放心著離開。
玫瑰花要保留的時間長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對方一定會在花被扔掉之前的這段短時間內就要達到自己的目的。
而且目的怕是也很明顯吧!
因為既然是演戲那就得演全套,顧南音下午幫著男人整理了衣服,放進行李箱裏邊。
生活用品各樣的都帶了全。
下午,男人果真回來拿行李,在走之前,攬著她的腰,重重地吻了一下。
“老婆,真想把你帶走——”
男人的聲音很不舍,顧南音狡黠著笑,抬手圈住了他的脖子。
“不是很快就會回來的嗎?要記著,每天一通電話不能少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