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辰低頭,那雙黑沉的眼眸裏是她那懷著忐忑的小臉。
她眼底的期待也同時入了男人的眼裏,她想要什麼,他明白,隻是願意給她嗎?
這個丫頭,他是喜歡和她那種在床上的契合,他的大,她的小,尺寸合適。
隻是這不見麵的一個月來,他還是挺想她的,沒有在他心底占有分量的女孩,現在卻讓他有些的上心。
僅僅是因為床上關係?這點他想過,可能不止。
見著她被欺負,他甚至有了嗜血的衝動。
不管是因為她是慕太太,還是因為她是纏了他那麼多年的小丫頭。
“小晚——”他低低地喊她,長指輕觸過她的麵頰。
傅小晚眨眨眼,她努力地讓自己看上去要正常些,隻是眼角的濕潤卻泄露了她的此時此刻的情緒,”我知道了,你什麼都不必說了。”
慕斯辰沉了笑,大掌輕柔地撫過她的發絲。
低下額去碰她的前額,兩人貼得近,他那雙細長的眼眸彎起的弧度有些勾人。
“你知道什麼了?你什麼都不知道就說自己知道了,這個樣子是種病,很嚴重,要治!”
傅小晚還未開口,慕斯辰緩緩開口,“如果我說,你想要的,我願意嚐試呢?”
聞言,傅小晚看向慕斯辰的眼眸裏多了難以置信,望著男人的眼神有些發著亮光,她抓住了男人的胳膊,“斯辰哥哥,你說真的?”
慕斯辰捏著她的下巴,在她的下唇上吻了一口,眼中透開了笑,“沒聽清楚就算了!”
“不,我聽清楚了,聽清楚了!斯辰哥哥,我好開心!真的好開心。”傅小晚鬆開手直接環抱住了男人的腰,小臉貼在他的胸口。
那沉穩的心跳聲和那因為笑而胸腔微微震動一並著傳到了傅小晚的耳裏心上。
慕斯辰捏了捏她的手臂,將她扯開了些。
讓她端正地坐在椅子上,他隨手將手上的雞蛋放在進了碗裏。
“現在還叫哥哥?”慕斯辰手肘支在桌麵上,側眸看她。
傅小晚聞言抿嘴笑開,“斯辰哥哥,我就叫哥哥。”
“欠教訓了是不是?”慕斯辰眼眸一眯,抬手要來嗬她癢。
傅小晚立馬從椅子上跳開,小臉上揚起的笑容絢爛得很。
慕斯辰靠在餐桌上,深沉的眸光朝著傅小晚的看去,那丫頭還真是欠教訓。
他邁開長腿,朝著那個跳脫的小丫頭跑過去。
傅小晚腿短,自然是跑不過一米八好幾的男人。
慕斯辰抓到傅小晚將她直接給按在了牆上,“能耐了?你倒是跑啊!跑啊!”
傅小晚看著突然有些幼稚起來的男人,嘴角抽了抽,看了眼男人按著她肩膀的手,小嘴輕撇,“你抓著我怎麼跑呀?”
“我鬆開了你也跑不遠——”慕斯辰勾了笑,是自信十足的樣子。
“嗯哼——”傅小晚揚眉,有些傲嬌的模樣。
那眉梢都跟著揚起,足以看到她的好心情。
男女之間的差距擺在那裏,她的確是跑不過眼前的這個男人。
所謂的好女不跟男鬥,她自然也不跟他計較什麼。
慕斯辰的手抵在牆上,把她圈了起來,他看她的眸光卻是愈漸地深邃。
“慕太太,叫老公!”
她不說,他就偏偏更想要從她的口中聽到這個稱呼。
傅小晚抿嘴,圈住他的脖子往下壓,“不叫!”
“真不叫?”慕斯辰危險的口吻問。
“嗯,不叫!”她吐了舌,俏皮得很。
“壞丫頭——”慕斯辰咬她耳垂,“看哥哥不好好教訓教訓你!”
話才剛落,慕斯辰的手便下滑,嗬起了她的癢癢來。
傅小晚大笑著小身子在男人的手下幾乎弓成了一隻小蝦米,她笑得眼淚花都快出來。
“大壞人!哈哈,別撓了,好癢——”她止不住的笑。
他挑眉,見著她受不了的模樣,慕斯辰故意使壞,怎樣都想要從她的口中聽到那兩個字。
隻是傅小晚說什麼也不肯叫,他跟她杠上,隻是她也是個倔姑娘。
慕斯辰大發慈悲地鬆開她時,她的身子幾乎站不穩,勉強靠著男人扶著才站立著。
“壞丫頭,兩個字那麼難?“
傅小晚聽了抿嘴,衝著男人招了招手,他配合著彎下腰來。
她湊近他的耳邊,聲音又小又細,“大壞人,我才不要叫!”
慕斯辰聞言,眉梢一挑,捏著她的軟腰,“壞人是吧?”
“是!”
“壞人的話,我也不需要對你心軟了。貌似我們有很多賬還沒來得及算算,趁著現在這個時候,我們好好算算!”
他的大掌掐了她的腰,不輕不重地捏著,有些癢,隻是現在的傅小晚並沒有推開他的想法。
身子軟,不依靠著眼前這男人,可能真的會摔倒下去。
她狐疑地擰了眉,“什麼賬?”
慕斯辰俯身,張嘴咬住了她的耳垂。
溫熱的氣息灌入她的耳中,太過的曖昧不堪。
“還能是什麼賬?我的太太,你覺得呢?”
傅小晚聽到男人對她的那個稱呼,還是有各種的不適應,我的太太,那四個字貌似被男人咬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