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懲罰(1 / 2)

宮嶽霖不管文君玏的製止,一把打橫抱起了姒謠。姒謠一驚,腦中一陣混亂。突然明白過來,何為不留痕跡得懲罰。姒謠掙紮著想要叢他懷中逃離,臉被燒的滾燙,又羞又惱。

宮嶽霖緊緊禁固住她道:“你可想清楚了,你要他活還是他死。”宮嶽霖看她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不由對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一般情況下不是該乖乖的由他做主了嗎。

姒謠想的很清楚,他一時半會死不了,可她要是被他抓進去了,那她可就活不了了。心裏暗暗下了狠心,宮嶽霖,你個混蛋,你要是真把我怎麼的了,我就要你好看。姒謠明白在這動手可不是良策,不但暴露自己,還會惹禍上身連累南宮家。要是他兩獨處一室,她定能想到辦法要他好看,一定要一擊致命,她可不能讓他有機會醒過來咬自己一口。這樣也算幫了南宮謹和宮嶽浩的大忙了,也可以解了邊涼困局。如此想來,心誌更加堅定,死他一個,快活這麼多人,怎麼算也劃算的很。

“宮嶽霖。”身後傳來文君玏的喊聲:“你要是敢那麼做,你就別想得到邊涼。”話語陰冷,下了鐵心。

宮嶽霖被嚇了一跳,莫名的心頭一驚,感道他話中有話,停下腳步,回身看他。

姒謠也被駭住了,停止了掙紮。側頭見他目光如炬,死死的盯著宮嶽霖,如這夜空下最耀眼的一顆星辰,連著火把那跳動的火苗也安靜了下來。

本想上前製止的南宮駿也停下了腳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到了那最低處的人身上。

“孤要做了,你又當如何?”宮嶽霖聲音明顯沒有之前的囂張氣焰了。

“你可以試試看。”文君玏抬起頭,死死盯著他,眼神像要將他吞下。

宮嶽霖呆在當下,雖然他不知道文君玏有什麼辦法但此刻他的神情告訴他,他不是在開玩笑,他會兌現他的話的。

文君玏動也不動的看著宮嶽霖的一舉一動,他要是敢動一下。他就讓他付出代價,用他自己的命,換整個衛南的孤注一擲,傾巢圍剿。作為衛南的儲君,他要是有個萬一,衛南會如何,不用說都能猜到。而作為雲國,若是在此刻失了聯合諸國的協助又會如何?

文君玏心裏很清楚,他被俘以來,宮嶽霖好生伺候,全是因為他是太子身份,他知道,作為邊涼守將,文意誠讓他陷入敵營會擔多少罪責,就算是被砍了頭也不足為奇。可一月有餘,文意誠依然是邊涼守將,其中隻有兩個緣由:其一,是他們將消息瞞下了,並未到達天聽。其二:對於整個衛南而言,在陛下眼中,此時的文意誠比文君玏重要。但如果太子死了,無論是那種原因,罪魁禍首總是雲國。

“陛下。”南宮平上前行禮說道:“南宮家向來軍紀嚴明,陛下若是……”轉言道:“何況大戰在前,還望陛下以大局為重。”

宮嶽霖見南宮平給了個台階,雖然心中明白,他這是在保姒謠,而非真心給自己台階,卻也不願生出什麼是非來,看了眼目光灼灼的文君玏,冷笑一聲,將手一鬆。

姒謠被重重摔在地上,背後一陣疼痛,不想沙漠中的綠洲竟然如此結實,整個背火辣辣的疼。

宮嶽霖將手上的鞭子隨手一扔,看了眼南宮謹道:“也對,孤還有未來皇後在,是不該。”說著走到南宮謹麵前,身旁士兵退開一邊,宮嶽霖看著南宮謹道:“孤今夜想在孤的皇後處就寢,元帥,沒壞了你的軍紀吧。”說著一把拉過南宮謹。

南宮謹不備,被他拽了一個踉蹌。卻被身後一雙冰涼的手抓住了,是南宮駿。

宮嶽霖看著一手被南宮駿抓住的南宮謹道:“你兄弟這習慣可不好。”

南宮謹回身對南宮駿道:“小駿,鬆手。”

南宮駿固執的抓著,南宮謹衝他笑了笑,輕輕甩開了他的手。

宮嶽霖滿意的牽著南宮謹的手向營地走去,路過姒謠身邊看了眼她,又回頭看了眼文君玏道:“今夜良辰美景,可別錯過了好時機,將他二人給我關在囚車內。”說罷,頭也不會的回了營地。

營地又恢複了往常的安寧警戒,所有的人也都回到了平淡的往常裏麵。姒謠與文君玏被關在一個木製牢籠內,像是被捕的野獸一般。沒有人再去管他們,連著看守的人都沒有,隻有兩邊兩隻火把。文君玏身上的繩索已被解開,但那渾身的鞭打痕跡更像繩索一般布滿了他的身體,沒有人給他一件外衣,他就那樣被丟在籠子了。他靠在牢籠邊上,閉目養神,又似在想著什麼。姒謠暗歎了一口氣,脫下了外衣,蓋在他身上。文君玏覺察睜眼,看了眼身上的衣物,又看了眼姒謠。也許覺得如此相處也很是尷尬,並未說什麼,將衣服往上拉了拉。姒謠靠在他對麵,看著他望向無盡的黑夜,目光深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