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程易夢感到頭暈就起床了,突然地想起了什麼就拿起衣服拿起衛生巾往沐浴房走去。洗了個熱水澡清醒了不少,回到床邊的時候聞到淡淡地未散去的酒味。
難道昨晚喝多了?我都說什麼了?我都幹什麼了?!
她腦子裏一片空白,越想越頭疼,於是她重新鑽回被窩裏再睡了一會。
一個小時以後夏逸就醒了,看著她還在睡自己先起床,進沐浴房的時候發現她昨晚的衣服在桶裏,原來她剛才起來了,看著她還在熟睡,他就把衣服洗了,然後坐在她身邊,揉著被她咬過的手。
他不放心,還是摸了摸她的額頭,怕她發燒,下樓去先倒了杯熱水,才發現現在已經九點多了,客廳裏倒還有人,全都在呢!
程爸看到夏逸下樓,著急地問著:“女婿,我的女兒她怎麼樣了?”
他先是一愣,笑著回答:“有我照顧你們就放心吧!她已經清醒了,現在她還在睡,你們先去忙吧,有我在就好。”
程爸放心地點點頭,望著他上樓,心裏卻有種擔心。
等他進了房間以後,他不放心地說:“這孩子什麼時候學會喝酒了?而且照昨晚的情形來看她根本就受不了這種烈酒!”
“您就別擔心了,都怪我,非要留她在酒吧,還要準許她喝酒。”林炫自責道,低頭不敢看著他的眼神。
“算了算了,現在應該沒事了吧,我們就先去忙吧!”程媽無奈說著,三人各自紛紛出了家門。
進了房間的他看到她已經坐了起來,立刻坐到她身邊摟著她關心地問著:“老婆,好點了嗎?哪裏不舒服?”
程易夢虛弱一笑,“沒事,頭疼而已。”
“喝點水會好點。”他把杯子給她,等她拿穩了以後就放手了,看著她喝完一直看著她的反應。
“還真是,好多了,謝謝你。”她笑得沒再那麼虛弱了,狀態也精神了不少。
“兩夫妻之間謝什麼。”他拿開了杯子,轉過頭去的時候邪笑慢慢爬上了嘴角邊。
她揉了揉眼睛,昨晚的事她都不想知道什麼了,吐真言了就好,還好沒亂性。
“老婆,昨天你咬了我怎麼算賬?還有昨晚喝醉了我照顧了你,怎麼補償?”
她想了想,機靈地回答著:“對消了!”
“不行!”他委屈地看著她。
“那你想怎樣呢?”她好笑地看著他,戳了戳他的肚子,推了推他。
“當然是……這樣啦!”他說完把她的上衣扒光,隻剩下內衣,然後跟著她鑽進被窩,很快他就把她用自己的身體壓住,臉上掛著邪惡的微笑,連語氣都那麼邪惡,“量你有經期,我就扒你上身的衣服,還有天氣冷,好歹我也沒把你內衣扒掉。我的懲罰本來是讓你光著身子讓我留下吻痕的,現在加上補償,我就在你上身留下吻痕。我對你也算是好了對不對?”
她的臉一下子紅了,眨著無辜的眼睛看著他,撒嬌道:“不對!你留下吻痕我怎麼見人?我怎麼出去跟別人解釋?!”
“哦?你要出去見人我可以幫你掩飾,可是你要跟誰解釋呢?嗯……你就說是你老公留下的,這個解釋不過分吧?”他撫摸著她的頭發,看著她嫩白的皮膚。
“不行不行不行!你不能留下吻痕!”她到這個時候還在反抗,雙手沒被摁住,她就隨手抓了件自己的衣服蓋住自己嫩白的皮膚。
“都夫妻了,你還怕什麼?怕我吃了你?來吧,你昨天咬了我哦,你再反抗別怪我等會咬你的皮膚哦!”他拿掉了她擋在前麵的衣服。
她不敢反抗了,把眼睛閉上,等著他動手。
他猶豫了一會還是動手了,她的皮膚不一會兒就有了他的吻痕,但不仔細看實在看不出。
“老婆,把眼睛睜開。”他溫柔地說著,把衣服蓋住了她的皮膚。
“你好壞!”她睜開眼輕輕推了推他,他的嘴堵住了她的嘴,離開她唇瓣的時候他輕輕咬了咬她的嘴唇,然後翻身笑了好一會兒。
她快速把衣服穿上,坐起身踢了踢正笑著的他,委屈著臉看著他。
“你還踢是吧?”他毫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再壓住了她的身體,讓她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