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肩膀這一舉動確實讓程易夢不解,心裏卻不禁傷感,肯定是有原因才這麼做的。
等夏逸鬆了口,自己也忍著痛睜開眼,伸手把紐扣扣上,整理好衣服了揉著自己的右肩,很是認真地說道:“是不是我又惹你生氣了?所以你才懲罰我,到現在也一句話也不說。”
夏逸沒有任何解釋,但雙眼一直沒從她臉上移開,眼裏的複雜連自己也無法理解,為何隻是一件小事也能讓自己失去理智,麵對她就忍不住占有或是威脅警告。
僵持著的安靜氣氛,還是被小情緒打亂,是他壓抑不住心底的情緒,一手搭在被咬過的肩膀上,語氣瞬間涼了下來:“假戲真做,虧他能想得出來,你配合得很好,今天也要演下去,記住不能被看出破綻。”
說出這些話自己是需要多大的勇氣,這一刻發現自己學會了口是心非,明明不想再讓程易夢和餘智卿假扮夫妻的,卻說著讓他們繼續演戲的假話。
在別人看來確實像激勵人的話,可程易夢聽來就感覺不太對勁,她抬手環著他的脖子,心疼又擔憂地看著他,輕聲說道:“你別這樣好不好?這樣讓我很難過的,我找不到安慰的話,也找不到讓你不難過的方法。”
一下子被看破了自己的口是心非,這是夏逸最不希望被她看破的,她的話像是擊中內心最柔軟的地方,不由地低頭悄悄難過。
到了這一步,已經不能再後退了,要知道是這種情況,自己肯定會自己親自去或者派別人去,絕不想造成現在的局麵。
程易夢看著他漸漸失落,自己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腦子一片淩亂,心裏焦急擔憂。
要知道和雙方都認識的人假扮夫妻,是多麼愚蠢的做法,彼此不了解的情況下就容易露出破綻。
“要不我們坦誠跟丁總說清楚吧?這樣既不會影響生意,也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關係,而且有你在我就不用怕不會談生意了。”
程易夢的提議夏逸聽不進去,直接秒殺了這個想法:“我不會跟你去談生意的,因為公司有規定,凡是職員見過生意人後不得更換,這樣是保證公司及個人的誠信,直到這筆生意談成了才可換人,我的生意人是趙美,所以我不能跟丁總談生意。”
“又是趙美,昨晚我看到她幫你披上外套我才沒進病房,你肯定對她感激不盡了吧?肯定特別關照她了吧?”
他會吃餘智卿的醋,她也會吃趙美的醋,現在是誰也不讓步了,就這麼誤會下去。
“你沒進病房嗎?我不知道呀,門口的那束花也是你放的?”夏逸坐起身子卷起被子,枕頭墊在床頭,自己靠著枕頭整理了衣服。
說到這兒程易夢才想起來,餘智卿跟他彙報情況,但不知道在醫院裏的事情,所以把花放在門口自然是沒人知道了,結果現在因為自己不小心就說出來了。
就因為這個問題程易夢老半天沒說話,學著他把枕頭豎著放好,背貼在枕頭慢慢調好位置,拉回了被子蓋著肚子。
“你不難過了是吧?”忽然之間就轉移話題了,隻是避開之前的問題而已。
問到這個夏逸沉默了,什麼也不想說,就像他和趙美走得很近她會無理取鬧那樣,自己看到她和餘智卿走得近隻是沉默,難過傷心不想表現出來。
男人不同於女人,女人在這種情況會生悶氣表達自己的不開心,男人卻很少表露出這種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