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混蛋,誰讓你答應她了?就算我出來了也不再是市長,也沒可能是副市長,可能連個官位都保不住,你倒好,答應了別人不幫我做事,我這個飯碗保不住了你們這幫飯桶還有得吃嗎?”
在保密局的審訊室內,特意留給了曾渝和胖子談話的時間。
胖子縮了縮腦袋抬眼道:“隻要不是壞事,什麼事我都幹!老總,您還是改邪歸正吧!您忘了您怎麼答應陳悅淇的?”
說起陳悅淇,曾渝心裏有種慚愧,就不再跟他在辨析了,歎息道:“這女人現在時不時來探望我,怕我被審訊室的人嚴刑逼供,每次都是在我審訊的時候出現,直到審訊完見我沒事就離開了,平時的話是午餐時間,來看保密局有沒有給飯我吃。”
“她挺念舊情的,或許她還想等到您出保密局的那一天呢?”胖子真是想不明白了,陳悅淇不想曾渝纏著她,反而她卻纏著曾渝,還特別地關心著他。
曾渝笑了笑道:“她不會這麼想的,每次都是說順路來看看自己,從來不給自己買什麼東西,也不曾說上幾句話,該離開的時候還是會離開。”
胖子能體會到曾渝那種深深的無奈,看著他下巴好幾天沒剃掉的胡須,頭發也亂蓬蓬的,就知道他在這兒沒有一天好日子過,像吃盡了了苦頭的苦力那樣,難熬又艱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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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醫院。
住院部,某間病房內,傳來醫生的叮囑聲:“傷口不是很嚴重,等下給她打消炎針,開點消炎藥,以防感染引起發燒。”
“謝謝醫生。”
醫生出了病房後,程易夢坐起了身子,拿過鏡子照著鏡中的自己,剛抹過消炎藥的傷口還見血流出來,她下意識伸手扇了扇,過後才覺得很痛,不禁倒吸了口涼氣。
在病床旁的倆夫妻正噓寒問暖相互關心,像是隔了好久沒見到自己的愛人那樣,既關心又心疼,兩人端詳彼此的臉許久,簡直把病床上的人兒忽略了。
“我說你們,當我是透明的啊?在我麵前還卿卿我我的,還不趕緊打電話讓夏逸來!我需要他在身邊的嘛。”
“還是算了吧,他找借口躲避你呢,誰去叫也不會來的。”
程易夢愣愣地望著柳香萍,還沒理解她口中所說的借口,躲避就躲避吧,還需要什麼借口躲避?想到這兒她低頭把手機陶出來,臨走前她把手機帶上了,由於沒有充電器一直處於關機狀態,開機都開不了了。
“你們先回去吧,我要休息了。”下了逐客令以後他們也不再逗留在此了,留她一個人坐在那兒。
護士來給她打過針,打完針後還沉默不語地躺在病床上,多次長試著開機都失敗了,別人打不進來,她又打不出去。
忽然她想起來了這裏是市中心醫院,在沒人的時候走出了病房,但她沒有注意的是,自己還穿著醫院特有的白色條紋的衫,跑向了住院部十幾樓,隻為尋找自己的父親。
許久沒來,程易夢差點不認得哪間病房了,記得是靠走廊盡頭的房間,於是她逐個去找,找到了熟悉的病房以後,發現裏麵沒有人在這裏了。
程易夢走進病房,問著收拾床鋪的護士:“這裏的病人哪去了?”
“剛辦了出院手續離開了。”護士回頭疑惑地望著程易夢,不疑惑她這麼問,隻疑惑她身穿的條紋衫。
離開了?算一算時間,已經過了一星期,而程永安也在一星期後出院,這麼說他已經康複了?大概是她太久沒來這兒了,具體情況都不怎麼清楚,每次都是匆忙說事就離開了,如果還來得及,她希望能找回自己的父親,見一麵看他康複的紅潤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