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將手抽出,快步走出房間。
真是個可拍的女人,隻是這樣靜靜的凝望,差點就淪陷了!
第二天清晨當第一抹的陽光照到地麵。
“小王爺,不好了!”婢女在門口邊敲門邊焦急的喊著。
“混蛋!”被驚醒的無忘沉聲咒罵,看來他要好好整治這幫整日大驚小怪的奴才們。
他起身披了見藍色外衣,漫不經心的開門沉聲問“出什麼事了!”
“王爺...王爺他...要砍...劉公公的頭!”驚慌失色的婢女有些,一句話頓了幾次才說完。
“糟糕”無忘推開婢女奪門而出。
他一路朝著府裏小型刑場跑去,越來越近...
阿達渾身都捆綁著,口中還被棉布樣的東西堵上了,連辯解的機會都不給他,眼神中除了驚恐還有一絲少的可憐的求生欲望,他現在所能做的除了搖頭還是搖頭。刺眼的光亮正在緩緩的往下滑落...
“不好”無忘一個箭步騰空跳起,那健碩的長腿在空中劃出美麗的弧線然後重重的踢在高舉屠刀的劊子手身上。
“你動他一下試試!”說完將癱軟在地的人一把抓起,胳膊一提勁...朝空中拋去,向丟垃圾一樣的毫不吝嗇。
無忘注意到阿達的眼中閃過一絲亮光,那是瀕臨死亡的人看到希望時渴求的眼神。
“大膽!”司馬雲的斥責聲騰空想起,製止了他原本想要上前替阿達鬆綁的動作。
“父王!有什麼請衝我來!與阿達無關!況且佑希現已無大礙,你又何必多殺一條人命呢!”無忘半跪著上前半懇求半勸慰的說著。
司馬雲麵無表情的看向跪在身前的無忘,先是捧起桌角的茶杯啜了口茶後漫不經心的開口“我是幫你長點記性!”
什麼隻是這樣的理由嗎?就要奪走一條人命嗎?
司馬無忘隻覺得腦中不斷的轟轟作響,難道隻是因為她受傷,就要用三條人命來做抵償嗎?那如果她真的死了是不是父王真的會拿自己給他陪葬。
“父王,此事與我無關何談給我長記性啊!”無忘強忍著內心的不滿,壓低聲音恭敬的問到。
“與你無關,那就是這個領事太監自己幹的左右他都不冤枉!”王爺再次啜了口茶水。
“父王這隻是那兩個小太監自己的主張,與我們無關啊!”
刑場中間的跪著的那個人,先是拚命的搖頭後又拚命的磕頭,雖然他知道也許王爺至始至終都沒有看他一眼,但是麵對死亡他還是沒有辦法無動於衷,更何況家中還有病重的老母...如果他這一死那麼...母親恐怕要緊隨其後了。
看著那麼拚命想要生存的阿達,看著他那祈求自己的目光,他是他的恩人啊!也是他最愧疚的人啊!
無忘緩緩直起身,好像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
“父王難道真的要讓阿達的老母白發人送黑發人不成。”這不是懇求,隻是淡淡的提問。
“可他差點讓本王白發人送黑發人!”話一出口王爺就覺得有些不妥“還不動手”這話自然不是對無忘說的,他不能給無忘太多的時間去發現他的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