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語彤臉一紅,推了他一下,擔心的問,“剛才進來時候,在門口看到孔維喬麵色難看的出去了,他是來找你的?”
“不是,碰巧遇上,打了個招呼而已。”蕭慕白邊說邊遞上一杯茶,“不談那些掃興的話題了,來,品嚐一下老板推薦的洞庭湖碧螺春,同樣是綠茶,看看與龍井的口味差別大不大。”
夏語彤沒有和蕭慕白提起與孔維喬舌戰的事情,微笑著接過茶,抿了一小口,“唔,還好,同樣是綠茶,就茶葉的清香來說,比龍井的味道淡了一點點。”
“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蕭慕白笑著點頭,撫了撫她的長發,輕聲問“你們的外方股東呢,走了?”
夏語彤撇撇嘴,盯著蕭慕白的眼睛,臉上一派好奇的神情,“外方股東就是一個偽娘一樣的小孩,我沒興趣談論,我現在對夏越的控股股東非常好奇,你說,那個家夥究竟是男的還是女的呢?”
蕭慕白微愕,隨即笑了笑,一臉鎮靜的說道,“我想,大概……是個男的……”
“哦?”夏語彤故作訝異,心下好笑,麵上疑惑的撇著嘴說,“你說那個家夥……是自命浪漫的花心男呢,還是超級無敵的腹黑男啊?”
“咳咳……”蕭慕白以拳抵唇,連連的咳嗽了好幾下,複又伸手攬著她的肩,注視著她的澄然美眸,點了她的鼻尖一下,寵溺的笑笑,“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嗯?”
夏語彤斜睨眼前人這張優雅麵容,嘴一撇,“我知道什麼啊?”
“記仇的小家夥。”蕭慕白揉揉她的頭頂,旋即又低笑開來,輕吻了一下她的手心,“我就知道,駱思成那小子是個嘴巴不嚴的主。”
“切!某些人自己神神秘秘的,都東窗事發了還胡亂攀扯別人做墊背啊?”夏語彤不滿的白了他一眼,恨恨的說。
“嗬嗬,就算我想瞞過所有人,也無意瞞你啊。”蕭慕白長指梳理著她的如緞黑發,低笑著解釋,“對於夏越,我隻是注資,平時並不過問公司的具體事務。當初注資夏越,不排除利益的結合,也是覺得駱思成提交的一係列投資方案比較可行,我欣賞他,也想栽培他。我本來想全部放權給駱思成打理,可他顧忌到他是夏越集團前董事局主席駱伯棠的私生子,駱伯棠有五子三女,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他也不想認祖歸宗,估計是怕引發駱家子女間的利益戰爭吧。我回國後,本來想讓JIM去遠大集團擔任夏越的代表的,駱思成可能猜到了我的打算,主動去了遠大,他一方麵是為夏越控製遠大做準備,一方麵也想施展自己的才華。今天看來,那小子是個得人恩果千年記的主,可能怕我不好意思告訴你吧,所以才選了這麼一個機會把情況透露給你。”
“哎,沒想到駱思成的背景這麼複雜啊……”夏語彤搖頭歎息的同時,又麵帶疑惑的問,“你真的沒想過刻意隱瞞我?”
“當然沒有啦!”蕭慕白微笑著說完,臉上露出一抹奇異的神情,“當我從林晰哲口中得知,你就是遠大期貨的副總經理時,我們已經認識一個多月了,後來,遠大集團的張董事長又破例提名升你為期貨公司的總經理,怕你多心,我更加不敢告訴你,我已經知道你是我控股子公司的總經理了。那段時間,我每天過得提心吊膽,就算有時候忍不住跑到交易所,也是不敢靠近的,不是怕你發現,就是怕你忽然改變主意,哎……”
“什麼什麼?”夏語彤一愣,稍不留意,就差點被他蒙混過去,“聽你的意思,我們哈根達斯見麵,並不是你所說的第一次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