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什麼後果自負,我也沒有什麼好怕的,我隻是不想讓你白打個電話。”夏語彤語氣極輕,溫和的解釋著。
“是啊,你道行多深啊,隱藏的多巧妙啊。”李錦荷勉力靠起來,不屑的說,“可惜了,雖然我兒子被你一時的新鮮迷住了眼,不過你棋差一著,沒把我這個理智的媽媽算進去,既然我沒有被你迷住眼,我自然可以隨時揭你的底……”
夏語彤安靜的站在李錦荷的病床前,兩手交握著,苦笑道,“如果你認為我有不可示人的底細可以揭開,你不礙直接拿給慕白就行了。”
“你這個惡毒的臭丫頭,我兒子對你那麼好,你竟然說出這麼沒有人性的話?”李錦荷順手拿起病床旁邊的桌子上的茶杯,惱怒的向夏語彤丟去,“你們夏家全都是狼心狗肺,你爺爺害慕白的爺爺,你大伯先害慕白的姑姑現在又害我,你還想先迷惑我的兒子,再想著傷害他?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你就死了你那個惡毒的心吧。”
茶杯帶著滾燙的熱茶迎麵而來,夏語彤本能的偏頭一躲,茶杯劃過她的耳畔,應聲落地,發出刺耳的碎裂聲。
“怎麼了夫人?”門外的特護和保姆雙雙跑進來,盯著地上的茶杯碎片,唬得齊聲驚問。
“沒什麼,我的手一抖,掉了個茶杯。”夏語彤強忍淚水,衝麵色狐疑的特護和保姆輕聲解釋著。
“你們出去,守好門,別讓任何人進來。”出於多年政治生涯的謹慎,李錦荷就算在暴怒的關頭,也沒忘掉家醜不可外揚的古訓。
特護和保姆麵麵相覷,慌忙出去,並從外麵,把門關緊。
夏語彤無聲的用手背抹了下濺到臉上的茶水,盯著李錦荷的目光依舊清澈、淡定,好似剛才的事情根本不存在一樣的淡定。
“繼續說啊,我看你不是很會順口撒謊嗎?”由於剛才的力道過大,李錦荷喘息了一下,才不屑的冷笑道,“你以為你這樣討好我,我就會對你心軟嗎?你實在是可笑的大錯特錯了,我實話告訴你,我不但知道你所有的底細,我還知道你們全家人的底細,隻要你讓我心情不爽,我就把它統統曝光給媒體,我會讓你們夏家聲名狼藉,我會讓你們在江南無法立足,我會……”
夏語彤並不想說話,可是聽著李錦荷句句含毒、字字誅心的話,她把心中想的卻衝口而說出,“如果你有把握致我家於死地,我相信你早就那麼做了。”
“你……”李錦荷被噎的一窒,數秒才反應過來,心思急轉之下,她立刻就恢複了攻擊的能力,“你還敢頂嘴?你這個臭丫頭,我警告你,要不是為了我兒子的名聲,我早就把你的醜聞公布於眾了,你……你不要逼我說有礙於我形象的話……”李錦荷畢竟是重傷未愈,一口氣說那麼,情緒又那麼激動,她靠在床頭連著喘了好一會,才繼續惱怒的說,“你一邊勾引我兒子,一邊和好幾個男人糾纏不清……”
夏語彤眉一挑,淡道,“從一開始,你就這麼汙蔑我,我自己也很想知道,你都聽說我勾引誰了呢?”
“我呸!”李錦荷差點被夏語彤淡定的語氣給氣得一口血順著嘴角流出來,她緩緩神,鄙夷的瞪著她,“你自己做下的醜事,不會連自己都不清楚了吧?”
“是的,我不清楚,所以才需要你的提醒。”夏語彤搖頭,依舊是不急不躁的語氣,淡淡的說。
“你休想激的我說出你那些醜事,我可沒那麼無聊的給你一件件的全擺出來,我隻需自己知道就行了,慕白是我的兒子,我不會袖手旁觀的看著你玩弄他的感情,就算你暫時迷住了他,我也會想辦法讓他離開你的。”李錦荷的沉穩儀態早就在夏語彤進門時就已被破壞殆盡,她胸脯呼呼的起伏,臉漲的通紅,大怒轉暴怒的說,“不妨老實告訴你,我們夫妻看好的是筱筱,鳩占鵲巢是不長久的,你等著瞧,我有生之年都不會讓你踏進我們蕭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