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牽起了嚴漠的手。
藤蔓落在地上。
花是煙。
夢的微笑落在了陽光裏。
如果是錯誤還要走下去嗎?
先不談夢和嚴漠。
我換上了淡紫色的女士裙子。說了是女士的。我的頭發簡單地挽起。
我沒有化妝。但是我還是最美的。我美得超越了一切。因為我是唯一的虛幻。這是頂級了。
耀葵仿佛沒有發覺我的美貌。耀葵仿佛在天空中俯視蒼生。而耀葵的眼睛正在看著我。難道我就是蒼生?
我和耀葵在一個比較豪華的屋子了。我和耀葵都走錯了門。
錯誤?夢殘忍地笑著。夢覺得夢一定要抓住和我有關係的事物。夢變成了雷電,夢變得凶殘。
我感覺我的內心有一個傷口。但是耀葵會對我微笑。
耀葵在紙上寫了一篇文章送給我:
願隻休說,淡忘回首。
春草秋實隻是草草了事罷了。
還不如一片夏蓮與伊契約。
茸茸暖暖,淡淡幽幽。
我望著紙上耀葵寫的文章微微一笑。
這平安來得太珍貴。
夢和嚴漠在向日葵的海洋裏麵麵相覷。
此刻夢和嚴漠隻能不說話了。
向日葵微笑著。向日葵永遠都在微笑。
向日葵的微笑是悲哀的。
以後會怎麼樣?
誰也不知道。
隻是這片向日葵的海洋美麗得像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