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什麼人的墓地,看這樣的規模,墓主人一定是非富即貴的,難道說那個女鬼也是屬於這一家嗎?那這裏到底還有多少冤魂?而這間工廠怎麼會建在這麼大一個陵墓上呢?
他記得工廠的建築很陳舊,應該是民國時期或者是抗日戰爭時期的工廠,那這個建工廠的人也一定有很大的權勢,否則哪敢在這麼大的墓地上建廠呢?
裏麵的空氣越來越渾濁,他感到有些壓抑,不過他有著隱約的預感,那個人一定就在附近了。他有些欣喜,腳步也不由得加快了。
他的腳突然被什麼東西抓到了,他大吃一驚,低頭一看,原來竟是一個人,他好像就是姽嫿要找的人,忙問道:“你是誰?”
“李凡,姽嫿有危險,快去救她。”李凡好像很擔心姽嫿.徐嘉的心有些不是滋味,他知道姽嫿是個很受男人歡迎的女子,可是他實在是無法忍受總是遇到這些愛慕姽嫿的人,他隻要一想到這些人又可能和姽嫿有關係,他的心就像是被針紮一樣刺痛。
可是他實在是太愛姽嫿,因為她要自己來救這個叫李凡的人,他就得乖乖下來救他,哪怕是冒著生命危險。
他問道:“除了你還有誰還活著?”
“沒有了,都死了,走吧。”李凡在徐嘉的攙扶下走出墓地。
姽嫿早已迫不及待地在車外等著了,徐嘉和李凡看到姽嫿安然無恙,心裏都鬆了一口氣。
天已經很黑了,所以他們沒有看到車裏縈繞著一股黑氣,車裏彌漫著一股邪惡的氣息。他們全都因為幸運得救而慶幸,而絲毫沒有察覺到楊柳的臉上那絲詭異的笑容,更沒有察覺到那股陰冷危險的氣息。
楊柳在醫院檢查之後並無大礙,隻是開了些藥。
因為姽嫿要單獨和李凡談些事情,雖然徐嘉有些不情願,但因為要送楊柳也隻好由他們去了。
楊父楊母看到女兒這個虛弱的樣子很心疼,便問徐嘉,“到底是怎麼回事?楊柳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他們責備的的語氣讓徐嘉有些不舒服,不過他還是笑著說:“沒什麼,我們隻是鬧了一點小別扭。”
楊母很不滿地說:“都要結婚了還鬧什麼別扭,以後就好好過日子,又不是小孩子了,三天兩頭地鬧別扭,我們怎麼放心把女兒交給你呢?”
徐嘉唯唯諾諾地答應著,誰知楊柳卻突然笑著說:“我們分手了,我不想和他結婚了。”
楊氏夫婦頓時大吃一驚,質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好好的嗎?為什麼要分手?”
“因為我不愛他了,不想嫁給他了。”楊柳的語氣很冷淡。
楊父沉聲問道:“徐嘉,是不是因為楊柳盜取你公司新開發的軟件,所以你們才要鬧分手?”
徐嘉心想,不如快刀斬亂麻,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不如幹脆今天就解決,反正他是逃也逃不掉的。於是他點著頭說:“伯父,你說的沒錯,這個軟件是我們公司研發兩年的成果,耗費了我們巨大的心血和精力,可是楊柳卻偷到了楊氏集團,並用我們的產品開發新市場。我不喜歡工作和感情不分。”
“這是我讓楊柳這麼做的,為的就是試探你,看你麵對以後類似的困難的時候,你會如何應付。小子,你沒讓我失望。你們的婚期還是如期舉行吧。”楊父的語氣充滿離開命令,不容質疑更不容辯駁。
楊母知道隻是開玩笑而已,便送了一口氣,笑著說:“徐嘉,你伯父也是為了你好,你不會當真吧。”
徐嘉沒想到楊父竟然把他的心血當做兒戲,竟然拿工作開玩笑,他實在是無法忍受了,揚起頭冷冷地說:“對不起,伯父伯母,恐怕我要讓你們失望了,我想不我不太適合做楊家的女婿,抱歉,我先回去了。”
楊柳突然坐起身,冷笑著說:“徐嘉,你不要拿工作上的事做借口了,你明明就是愛上別人了,為什麼不敢承認呢?敢作敢當不是你徐嘉的風格嗎?”
楊母大吃一驚,問道:“徐嘉,柳兒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變心了?”
徐嘉微微一笑說:“伯母,實話告訴你們吧,我從來就沒真正愛過楊柳,我現在遇到我的真愛了,所以我也不想再耽誤楊柳,希望她能早日找到一個別我更適合的男人。”
楊柳不停得冷笑著,楊父突然勃然大怒,“什麼?我女兒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嗎?小子,我警告你,你不要得寸進尺,你要知道你有今天的成就,都是我們楊家給你的,如果你離開了楊家,你將一無是處。”
徐嘉挺直了身板說微笑著說:“謝謝伯父這幾年的提拔,不過我真的很想證明一下,我是不是真的離開了楊家就一無是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