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抱緊我...”他輕聲呢喃,蹭著我的臉頰。
我摟著他的脖子,深深的顫栗,毫無由來的顫栗。
兩腿分開時,異物觸碰時,我一個激靈,像是清醒了過來。我往後一躲,用力推開他的臉和脖子。
也是在這一刻,我忽然間明白,我害怕,我並不願意,我不想要和他進行這場肮髒的運動。
原來嗬,我沒我想象的那麼願意付出一切。
我悄然落淚,他並不能發覺。
“不行嗎?”他輕聲問我,溫柔得很。
我望著黑暗中他明亮的雙眸,無聲的搖頭。
或許是因為我明白,我隻是他發泄情欲的工具;或許是因為我明白,他之所以要擁有我,並不是想和我歡好,因此我不願意。
我並沒有那麼無私的願意奉獻出自己的一切給他。
或者可以這樣說,我可以給他我的一切,除了我的身體。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思維,縱然他對我時好時壞,我仍是舍不得離開他,愛的無法自拔。但我卻不願意和一個並不愛我的男人做.愛。
不論我多愛他。
我雖然不住的搖頭,但心裏還是怕的,怕他不理會我的不願意。他畢竟是一米八的男人,我掙紮不過的。
他沒有進一步侵犯,抿著唇,沒有隻言片語。
他輕輕握住我的收,然後俯身擁住我,緊貼著我光滑冰冷的身體,溫柔的說:“我不會的,睡吧。”
我擠了幾滴淚,安心的合上眼。
他對我說的每一句話,我知道那都是謊言,但強迫自己相信並去做。
然而這一次,我並沒有強迫自己去相信他所說的話,而是實實在在的信了,因此安穩的睡了過去。
因為我確信這是他對我說過的唯一的實話,隻要我不願意,他便不強迫。
這一夜我睡的很踏實,一覺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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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睜開眼,卻還是無月無星的暗夜。
這令我有些小沮喪。
依稀是夢裏我仍是回憶起了幾年前的時光,那些荒唐和無奈的時光,不由得莞爾一笑。我躺在酒店的房間裏,疲憊感一波一波的向我襲來,也隻有回憶能令我不會昏睡過去了。
方航買了粥和水果回來,放在桌上,看見我睜開了眼,便忙坐了過來。
“怎麼樣,好些了嗎?你想吃的東西我都買回來了,知道你沒胃口,但多少吃一點吧。”他微笑著,眉眼溫柔。
我默默點了點頭。
現在,我們是在關島的酒店裏住著。而白天,在聖普羅帕斯剛剛舉行過一個浪漫的婚禮,有關我,有關葉以琛,有關方航的。
很遺憾,這場婚禮未能完美的進行完畢,我便暈倒在聖普羅帕斯教堂裏了。
我實在是很不爭氣。
方航把溫熱的粥端到我麵前,喂了我一口。
我艱難的咽下。
其實我已經難以進食,隻是不想要讓他過分擔心罷了。
為了在我死前再見我一麵,為了趕到聖普羅帕斯和我完成婚禮,他長途跋涉,又守了我一日,眼下已是深深的黑眼圈。
我搖了搖頭,示意他我不再喝粥。
“阿航,自我們重逢,還沒有機會好好聊一聊,我們說些什麼吧?我怕以後...沒機會了。”
“胡扯,怎麼會沒機會!”他瞪了瞪眼,怒道。
我無奈的笑著,轉開話題:“不提這個了,說說這些年...你過得如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