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來公園的時候帶的有強光手電筒,在光線的映照下,李光美終於看清了她的救命恩人,怎麼會是他,李光美感到震驚,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在她眼裏的“壞人”,居然挽救了自己。她今天經曆過賭場的事情,心情特別的糟糕,於是少見的去大學城附近的酒吧放鬆,由於太晚,沒等到出租,最後上了輛黑車,沒想到對方把她帶到這條僻靜的街道,把她從車上拽了下來。最糟糕的是,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了另外四個流氓,意欲和開車的司機強奸她。其實這是五人之前商量好的,準備在夜店找一個女大學生強奸,正好她倒黴,長得又是特別的誘人,幾人自然不會放過她。
李光美的內心五味陳雜,她之前甚至以為這幾個流氓是莫遊找來的,現在她不禁對自己的想法感到難堪,臉上發燒,這種複雜的情緒,暫時的分擔了她的注意力,沒有那麼害怕了。她漸漸的冷靜下來,雖然現在又有生命危險,但比起剛才差點被輪奸的遭遇,不知道好了多少。
莫遊在這期間沒有說話,他隻是靜靜的看著,不想做出頭鳥。
兩名歹徒現在變得焦躁起來,因為過了十分鍾,副所長答應的車沒來,反而來了大批的警察,荷槍實彈。兩人明白自己受騙了,心裏驚慌到了極點,情緒很不穩定,刀刃再一次的劃破了李光美的脖頸,止住的鮮血又緩緩的流了出來。
現場的指揮已經換成了山南區刑警大隊隊長,對著兩名歹徒喊道:“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趕緊放下武器投降,放了這位女孩,算你們主動放棄犯罪,我會向法官求情,可以輕判。
這種陣勢,是任何犯罪份子的噩夢,變態男已經在搖擺了,心想著坐牢總比死這裏強,哆嗦著嘴唇小聲說道:“強子,我們投降吧,不然會死人的。”
“你做過什麼你不知道,你以為你投降他們就會放過你,要投降你投降吧,我就是死也要拉上這個****墊背,都是這個賤貨害我們的。”刀疤強瘋狂的說道,他不去反省自己的作惡多端、咎由自取,反而喪心病狂的把矛頭指向了李光美。
說完後眼睛死死的盯住莫遊,表情猙獰喊道:“小子,不是想做英雄嗎,想救這個賤貨嗎,那你過過來啊,讓我捅兩刀我就放了她。”
莫遊不是腦殘,對他的話置之不理,沒有任何回應,唯一擔心的就是對方狗急跳牆,真的殺了李光美。
刑警隊長還在和兩人周旋著,在他的威逼利誘下,變態男承受不住心裏巨大的壓力,棄械投降了,向警方走來,兩位警察趕緊上去迅速控製住了他。
但是刀疤強卻沒有任何的妥協,並且不時的猥褻著李光美,舌頭貪婪的舔著對方脖頸處的鮮血,舔著嘴唇,無比的瘋狂。
李光美感到深深的恐懼和惡寒,但是無力反抗,眼角的淚水就沒有停過。
另外的一個負責指揮的副隊長,眼見勸說無效,對方又是如此的失控,對狙擊手下達了開槍的指示,必要時候可以擊斃。
三位狙擊手在黑暗中找著機會,但是由於刀疤強靠著一顆大樹,又一直躲在人質的後麵,從不露頭,視線和光線都不好,很難有把握一槍命中。
“給我車,最後三分鍾,如果再耍我,我直接殺了她。”刀疤強大叫。
刑警大隊長此時也是焦急不已,如果嫌犯真的在自己的眼皮子下麵殺死人質,那絕對是大事,後果很嚴重,而且他還確認了對方記者的身份,如果真的被殺了,天知道報紙會怎麼寫。
刑警隊長小聲用耳麥詢問著狙擊手:“真的沒把握嗎?”
“沒有隊長,狙擊條件太差。“一名狙擊手回應道。
“賈所長,去準備輛車給他。”他有著自己的打算,現場沒有機會,但是隻要對方離開那顆大樹就一定有機會。他一直在猶豫的,其實是李光美的心理問題,如果真的在她麵前打死嫌犯,那對她心理的影響是無法預知的,不到萬不得已,任何一個領導都不會輕易下達狙擊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