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你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孩,永遠都知道自己到底應該在什麼時候說什麼話才最為恰當”,趙岩峰由衷的說著,有些事情和疑惑也隨著溫暖的話而漸漸的清晰明朗了。
“你之所以會這麼說很有可能是因為你沒有聽過一句話”,溫暖說到這裏的時候習慣性的將視線移到了車窗外麵,臉上寫滿了若有所思。
“什麼話?”
“太過聰明的女子結局多半淒涼”,問問靜靜的說出了以前曾經在某本書上麵看過的一句話,雖然現如今她已經完全既不清楚那本書到底是什麼書,書上麵又到底寫了些什麼內容,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在看完之後就好像是深深的印刻在了她的腦海裏麵一樣,一直一直存在著,即使經過了時間和歲月毫不留情的摧殘,現如今也依然和最初的時候一樣。
“謬論”,趙岩峰輕輕的撇了撇嘴,很明顯對於溫暖現在所說的這句話他完全沒有絲毫的讚同。
“對了,你不是說我出院的時候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呢嗎?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這麼的神秘,現在應該可以說了吧”,既然趙岩峰對她剛剛所說的話完全沒有絲毫的興趣,那麼溫暖自然也完全沒有絲毫的必要要去過多的解釋什麼,輕輕的皺了皺眉頭之後,溫暖這才慢慢悠悠的說出了這句她很久以前就非常想要問了,隻不過之前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而現在,明顯是非常不錯的時間和機會。
“這麼心急啊”,相對於溫暖的態度來說趙岩峰倒是顯得非常的從容,“其實事情很簡單,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的複雜,和你想象中的一樣”,趙岩峰並沒有直接說出來他現在要說的話,而是小小的饒了一個圈子。
“你們現在已經掌握了非常足夠的證據,是不是?”這句話雖然乍一聽好像是什麼問句沒有錯,但是隻要是稍微有點腦袋或者是有點智商的人基本上都可以非常明確而的知道這句話的背後所代表的和所要表達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是”,對於溫暖現在所說的話,趙岩峰隻是簡單的應了一聲,他相信在現在這個時候已經夠完全不需要多說什麼,既然溫暖已經非常清楚的說出了剛剛那些話,那麼差不多也完全可以說明她現在心裏麵應該猜測到了所有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你們準備什麼時候采取最後的行動。”
“今天”,趙岩峰靜靜的說出了這兩個字,說完之後便非常小心的看著溫暖,靜靜的觀察她接下來到底可能是什麼反應,在他看來,很多事情在很多時候並不一定就和他之前想象中的一樣,就拿溫暖這件事情來說好了,不管怎麼說對方都是溫暖的家人,和溫暖有著最為親密的血緣關係,在現在這個時候他完全不知道溫暖心中的真實想法。
“今天嘛”,溫暖嘴裏在喃喃的念了一下這幾個字之後便徹底的陷入了沉默,趙岩峰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等待了多久,也完全不知道溫暖到底還準備繼續沉默多久,當車子已經開到了溫暖所住的地方的樓下的時候趙岩峰這才再次開口說起了話來。
“如果我現在沒有猜錯的話,所有的事情差不多已經結束了,你,想要知道最後的結局嗎?”趙岩峰說到這裏的時候稍稍的頓了頓,在現在這個時候他這才深深的了解到,自己所有的冷靜在溫暖的麵前根本就完全不夠看,在他看來他的冷靜隻不過是暫時的,可是溫暖的冷靜卻好像是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經深深的深入骨髓,任何時候都可以隨意自然的展示。
“恩”,依舊還是非常簡短的回答,依舊還是冷靜的看不出絲毫情緒的表情,也完全讓人猜不透她的想法。
“目前秦家的主要人物都已經全部被抓起來了,具體的審理很快就會開始,隻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很有可能要在牢獄裏度過一段絕對和短沒有絲毫關係的時間”,趙岩峰在稍稍考慮了之後說出了這樣一段讓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的話,其實他完全可以實話實說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現在這個時候心裏就好像有一個聲音在不停的提醒他,提醒他不要將一切說的太過直白一般。
“秦瑤呢”,溫暖隨口問著。
“她隻是暫時被抓走了,隻不過根據我們調查的結果,她和所有的一切並沒有關係,所以我相信她頂多隻是會被拘留幾天,很快就會被放出來的,隻不過到時候等待她的很有可能也就隻剩下滿滿的寂寞和孤單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秦家所有的財產將會被盡數沒收”,趙岩峰靜靜的將眼前的一切給溫暖做了一個大致的分析。
“那……陸向安呢,他,又是什麼樣的反應?”在稍微猶豫了好一會兒之後溫暖最後還是問出了這個她心裏麵最最想問的問題,其實從一開始她就想問了,隻不過在想到以前陸向安對她說過的那些話之後而多少有些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