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已經過去,現在的範濟舟是跟她張燕在一起,未來如何,就看她現在如何把握了,她張燕可不是輕易就被困難嚇退的人,這個男人,是她後半輩子的依靠,她要把她的全部精力,用來打這個長久的攻堅戰,而且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
張燕是個有心計的女人,她有信心,也自負的相信,自己既然有能力讓他脫離原來的婚姻,也照樣有能力讓他和她結婚。
讓範濟舟跟她結婚是個潛移默化的大工程,為了那一天,張燕耐著性子,從兩人剛開始在一起的時候,就開始著手準備了。
張燕覺得,未來的婆婆和未來的老公同樣重要,兩手都要硬,兩手她都要抓。一方麵,她盡力在範濟舟麵前扮演著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帶的得出場麵,滾的了床單的角色,人非草木,日久生情,她就不信範濟舟沒有投降的時候,另一方麵,她知道範濟舟算得上是個孝子,未來的婆婆劉永紅是個控製狂,她竭盡所能的去討好和巴結她,對未來婆婆言聽計從,塑造乖巧形象,讓婆婆在側麵對範濟舟旁敲側擊。
範濟舟的媽媽劉永紅對現在這個張燕沒覺得好也沒覺得不好,反正在她心裏,隻要能對她兒子好,願意聽她的話,她就覺得沒什麼大問題,主要是看兒子,隻要兒子肯娶她,她也沒意見兒子不娶她,那自然有他的道理,她還沒有覺得張燕好到可以讓她給兒子施加壓力的程度。
如果張燕做得好,劉永紅會覺得她可以做得更好,如果她有讓自己不滿意的地方,那劉永紅一定會不客氣的讓她滾蛋。劉永紅是個控製狂,隻要是她想的事情,她都要控製,以前的兒媳安寧,她就覺得太倔,不肯按她的意思辦事,她才攛掇兒子離婚的。
張燕在劉永紅的麵前跑前跑後,點頭哈腰,為的就是爭取到她的支持票,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她不明確的支持,隻要不反對,不給她添亂子,那她張燕之前的工作也算是沒白做了。
經過前麵這麼長時間的忍辱負重,張燕總算贏得了這個刁鑽婆婆的些許人心,在她看來,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這個鑽石王老五可是她費了多少心思,才從安寧手上奪過來的,她可不想在轉正的節骨眼上鬧出什麼幺蛾子。
事情總是這樣,越怕什麼,越來什麼。
就如同今天範濟舟在電話裏跟她說的那些話,讓張燕不寒而栗。
安寧提前關店,回來給幸福做好了晚飯,提前和王嬸打好了招呼,讓幸福吃完飯到王嬸家寫作業,安頓好幸福後,安寧才匆忙拿著一壺煲好的骨頭湯趕去醫院探望父親。
剛進病房,安寧就覺得氣氛不對,老媽一臉哭像,老爸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
“爸,您怎麼了?是不是覺得很不舒服?我去叫醫生來看看。”安寧著急的放下湯壺,急忙想出去找醫生,被老媽叫住。
“別去了,醫生剛才已經來看過了。”
“看過了?那醫生怎麼說?有沒有給爸開藥?”安寧看老爸皺著眉頭,著急的問道。
“開了,不過,都不管用。”張嵐歎了口氣說道。
“不管用?什麼意思?爸的腰到底是什麼問題?”
“我的腰沒問題,我的心有問題!。”安家齊冷冷的開口道。
“爸。”安寧不知所以,隻能看向老媽。
“安寧,你爸心裏有事,想不開,一直不肯吃東西,也不肯給醫生上藥。”張嵐搖了搖頭,說道。
“爸,你怎麼了?你有什麼事,可以說出來,大家一起解決,你這樣不吃東西不上藥,你的腰怎麼能好呢?你這樣我和媽會很擔心的。”安寧小聲的哄著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