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園。

“本王本想借你紫酥國,嬪妃避哉會刁難你朝中大臣,在無主時,他們也不得擅自主張出動,誰知酥王這次還有了心機,不過讓一個女流之輩……來應付國家大事這種恐怕也隻有酥王這種蠢人想得出的了?”

“媳王真是煞費苦心,請。”明嫻舉了舉茶杯。

景賜也舉起杯,品了口茶,“嫻妃娘娘沒有出口否認,娘娘一定與酥王不合罷。”放下杯子,“若是娘娘肯。”

“不勞媳王,這是我與酥王的事。”明嫻睿智的繼續品著茶。

景賜妖精般的一邊嘴角上挑了挑,這個女人可真冷靜。蕭墨殤這種不近女色的玩意。她於他而言,對他就是種浪費。嗬嗬,冷靜的女人並不是百無一疏的女人,那麼涉心術呢?

景賜放下茶杯,“唰”的打開折扇,“時候不早了,本王該回國了,望嫻妃娘娘早些安了。”景賜起身。

“妹妹,可尋到你了。”陌嬈踏著焦急的步子向明嫻尋來,“初萌隻講得,你有要事去了,卻不想這麼大的茶園,讓我找得費了不少神。”

“勞累姐姐了,媳王。”明嫻眼神又轉向景賜,突然頭又一陣暈眩,婧妃忙扶住了明嫻,一手恰好捏住明嫻的手腕,一手從背後托住明嫻穩住了明嫻,明嫻揚手去揉揉太陽穴。

陌嬈詫愕的抬頭去看景賜,遞著一種極恨的眼神,“見過、媳王。”帶著憂怨的口氣一字一字從口中蹦出。

“婧妃娘娘。”景賜雙手撫在胸前,微躬了身子,“本王告辭。”

明嫻這才緩了過氣,恢複了視覺,微微一笑,“不送。”或許是太久沒有笑過,這一抹笑竟扯得麵上的皮膚有此撕扯般的疼。

陌嬈扶著明嫻向姝嫻宮回了去,“妹妹,聽探了得來消息,昨日皇上在鑼雲寺禮拜時被行刺了,不過,幸得有寧將軍的妹妹臨時護駕,才沒有傷到皇上。”

明嫻的步子走得很困難,陌嬈的眉頭也未舒展的開來。“哦?是麼?無什麼大礙便好。”輕描淡寫的口氣,似乎這與她沒有絲毫的關係。

“妹妹。”婧妃輕聲喚了喚明嫻,“妹妹還撐得住麼?看妹妹此時身子已太過虛弱,恐怕……要不妹妹前去石蹬上小憩,待姐姐去命人來。”

明嫻艱難的抬起手,搭在陌嬈的肩上拍了拍:“姐姐不必太過擔心,妹妹還撐得住,快些趕回姝嫻宮,再做休息罷。”很小強的女人。

姝嫻宮

“主子。”初萌趕忙同陌嬈一同撫著明嫻。的身子,“婧妃娘娘,我家主子這是怎麼了,主子,您別嚇初萌啊。”

“不礙事,撫嫻妃妹妹進去休息罷,妹妹身子本就虛弱,剛在茶園,受了風寒,這會有些不適,初萌不必太過擔心,趕些將嫻起妹妹扶去休息才是。”

初萌不再說話,同陌嬈搓著明嫻進了房間,扶去了榻上。“婧妃娘娘,您去歇息著吧。主子交給初萌照顧便是了。”

陌嬈替明嫻遮上被子,順便用巾帕沾沾額,坐在了榻邊。“初萌,不是有新來的太醫別軒染麼。咐咐他煎兩副淩軻花做的湯藥,隻管去做便是,我不會害了嫻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