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少爺轉身正向客棧上去,黑衣頭像圍觀的眾人看了一眼,嚇退了觀看的好多人呢,心裏這才頗有幾分得意。在黑衣人不遠處站著兩個個子中等的小孩,看上去好像隻有八九歲大小,其中一個看上去臉色盡顯蒼白,身體弱不經風的,仿佛輕輕一吹就能吹到,明顯的就是一個病秧子,另一個小孩卻是長得壯壯的,隻不過現在他的身體有些微微顫抖,雖然兩個孩子衣服穿的破爛不堪,但觀他們臉蛋一看,卻是長著一副瓷器娃娃的臉,
不過病態那個臉色蒼白得像個死人一般,他的目光微微發火,眼睛裏含著一絲眼淚,但他沒有哭出來,但手卻握得緊緊的。黑衣人有心想找樂子,在人群裏尋了很久,看見了那兩個小孩,頓時眼睛一亮,不緊不慢的抬出手指向他們道:“誒,那兩個叫花子,誒聽見沒有,就是你們了,小屁孩還給老子東張西望,快過來。”
壯壯的小孩急忙拉了一下正沉思病態小孩,病態小孩才回過神來,看了壯小孩一眼,又看了看那自殺的兩位灰衣人一瞬間,當看向黑衣頭時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但最終還是無奈的和壯小孩走了過去。黑衣人見小孩走了過來,猛地將手舉起,壯小孩嚇了一大跳,身體不由得更加發抖了,隻有病態小孩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似乎前麵的一切與他無關似的,
黑衣人舉高的手頓時落在壯小子頭上,但他卻是粗魯地撫摸了一下他的頭,把他弄得轉來轉去,黑衣人看著他那害怕的樣子,心裏覺得太充實了,嬉笑道:“小叫花子,大爺剛才叫你,你怎麼搞的怎麼慢啊,怎麼,你怕不怕死人啊,嗯,你想不想當大俠啊。”壯小孩心裏害怕極了,他哆嗦的輕輕回答道:“不不怕死人,我想當大俠。”
黑衣人嘿嘿一笑道:“小樣的啊,居然不怕死人,看你那窩囊相,得了吧你,給你三分顏色,居然學婊子開染坊,一輩子當叫花子的命,那,別說大爺我沒給機會,現在你們將這兩具屍體搬出到鎮外找個地方埋了,大爺我賞你一錠銀子,夠你將來開染坊。”說完將以錠銀子扔在地上,看著這兩個小孩怎麼做。
壯小孩急忙將銀子撿起來,又拉了一下病態小孩,兩人便在四處去弄了兩架破舊的手推車,黑衣人滿意的看了兩人的做法,任由兩人清理後事,終於忙了半天,兩個小孩將那兩具灰衣人的屍體弄上了手推車,即將要走之時,突然,一個聲音從他們後麵響起道:“誒,且慢,你們兩個過來一下,本公子有事情要問你們兩個一下。”兩人心裏皆一驚,那聲音不就是剛才那白袍少年的嗎?這是叫住自己,莫非他想殺人,
兩人無奈的回頭低著走了過去,一直走到了那公子的麵前,病態小孩心裏雖然有恨,但他不敢表現出來,白袍少年的聲音又傳到了耳邊,道:“你們抬起頭來。”兩人無奈的將頭抬了起來,病態小孩看著那白袍少年,隻覺得這少年身上有一種強大的氣勢隱隱鎖住自己,自己的每一個動作仿佛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心裏頓時謹惕起來,連忙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白袍少年也仔細的打量著這兩人,那壯小孩衣服典型的叫花子形象,怕得要命,不過白袍少年卻覺得他不簡單,因為他隱隱覺得他是裝出來的,但看不出絲毫破綻,在觀那病態少年時,他突然覺得那少年身上有一股霸道的寒氣在身作祟,於是白袍少年片運起自己身上的烈火霸氣,這時黑衣人和那壯小孩都急忙退開,因為他們實在是受不了了,但那病態少年渾然無事,
白袍少年看了一眼便知那病態小孩身上並無絲毫元氣外現,白袍少年心有不甘,這烈火霸氣就是江湖上也沒幾個人敢這樣接得住的,這樣的事情還是他從來都沒遇見過的,正要加強霸氣時,突然他腦海裏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道:“年輕人別多管閑事,他的命不是你所能左右的。”在聲音響起的同時,白袍少年的烈火霸氣被瞬間撲滅,嚇得他冷汗直流,這是什麼怪玩意啊,端得太厲害了,不是自己惹得起的。白袍少年在深深看了這兩人一眼,
於是道:“阿海,我們走。”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向前走了,黑衣人緊跟在後麵。壯小孩不可置疑的看了病態小孩一眼道:“不是吧,山哥,你好厲害啊,喂,山哥,你怎麼了?”病態小孩回過神來看了一眼壯小孩道:“他們呢,跑哪裏去了,剛才那白袍少年不是在問我們嗎?”壯小孩快被他幹倒了,苦笑道:“他們被你嚇跑了,你不會不知道吧,原來你深藏不漏啊,
把小優我瞞的好苦啊。”山哥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無奈的苦笑,自己又不會武功,自有病魔纏身,現在都快病死了,哪來的功夫啊,不過當他想起那兩個灰衣人之死,心裏的怒火便往上升,但現在要做的便是找個地方埋葬他們兩人,想到這裏便四處找了兩張席子蓋在他們身上,和壯小孩出鎮而去,鎮上有恢複了平靜,仿佛剛才什麼也沒發生似的,這就是天堂地獄的芭比鎮,實力強者為尊的世界。
當這兩個小孩走到鎮郊外一個沒人的地方之時,突然壯小孩停住了手中的推車,哇哇大哭起來,將那得來的銀子使盡了力氣往外河裏仍去,病態小孩愣了一下,也放下了手推車,隻見壯小孩猛地跪在了地上,哭泣道:“爹、娘,孩兒不孝,眼見你們被賊人所殺,卻沒有辦法就你們,我好恨啊,你們放心吧,等我學會了本事我會給你們報仇的。”說完又痛哭了起來,雙手在地上拚命地猛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