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兒中等個兒,臉兒黑,奶大,臀肥,走路勁抖抖,結實豐滿。
辣兒是含著淚水走進男人們幹活的隊伍裏的。她和丈夫結婚三年,還沒有孩子。兩口子曾互相挖苦過“東西”不行,後來雙方跑到醫院一檢查,男人才泄了氣。辣兒反而安慰男人:“隻要人好,沒有孩子不在乎!”
口裏這麼說,辣兒心裏急。求神拜佛,尋醫討藥,對男人無濟於事。那晚,辣兒把身子洗得幹淨,主動伺候男人,把個男人樂得不要命了。次日,男人扛米包上高挑時,腿肚子打抖,就從挑上摔下來。辣兒好後悔,為此痛苦不堪!
辣兒是黑市戶口,沒有工作。男人傷殘後,她要頂替。男人說:“這活不是女人幹的!”
辣兒拗著,說:“不幹活,誰來養活我們?”
辣兒為去當搬運工,買了煙酒果類,悄悄送到大胡子隊長家。隊長起初是不同意,但看到辣兒的“表示”以及她求人的可憐相,就勉強答應了。
辣兒幹搬運工後,大胡子隊長照顧她,要她幹些掀呀、抬呀、提呀之類的活,她笑著拒絕:“活幹的不同,錢一樣分,揩了大夥的油!”上高挑時,心發跳,她就咬牙,就想起那臥榻的男人,嘴唇都咬出血。晚上回家後,全身骨頭像散了架,還要燒火、洗衣、熬藥,她從不埋怨。
那天,收工早,晚飯後,她就把丈夫攙到電影院看了場招牌上寫著“兒童不宜”的片子。晚上,她身子燥熱,就把身子抵向丈夫,而丈夫卻已疲憊地酣睡了。辣兒就用拳頭擂自己豐滿的胸脯,然後暗自流淚。
歇時,男人多半話題帶“葷”,辣兒聽了臉紅,就自覺走開。她走開了,男人們就大膽地講她丈夫“東西”不行,她像鮮花插在牛屎上。此後,她幹脆就不走開,隻是把臉扭向一邊。一次,大胡子隊長喝了酒,眼睛直勾勾地盯她的雙乳,嘻嘻地說:“辣兒,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有你在,大夥比過去幹得帶勁!”大夥就哄笑,辣兒也笑。她不敢得罪隊長。
隊長快四十歲了,嗜酒如命,又剛死了老婆。
夾在男人堆裏幹活,免不了挨挨擦擦,有幾個騷男人就趁勢用胳膊撞她的奶子,大膽的還用手擰她的屁股。開始,她臉紅了,不吭聲,隻躲閃,後來,她就不躲閃了,笑著臉,當真要用手解胸前的扣子,露出二顆紅棗似的乳頭,說:“乖兒子,是不是餓了?來來來,老娘就把你學一口!”
辣兒潑辣了,男人們就傻眼了。那晚,辣兒剛躺下,大胡子隊長就在外打門。辣兒問:“是不是隊長?”
隊長就嘻嘻笑:“辣兒快起來,來了生意,肥水哩!”
這是熱天,辣兒連胸罩也顧不得戴,套上短袖,提著褲子,就拉開門,跟著隊長朝外跑。來到一條小巷拐彎處,隊長猛轉過身,一把抱住辣兒,噴著酒氣的口就朝辣兒臉上啃。同時,兩隻手就使勁捏她胸前的兩坨肉。辣兒大驚失色:“隊長,你要幹啥?”隊長另一隻手捏著兩張票子朝她手上塞:“拿去買花褂子穿!”
辣兒拚命掙紮:“隊長,你快放開,要不然我就喊人!”
隊長眼睛一瞪:“哼,不知好歹。你不要錢,老子留著喝酒!”
辣兒急得快哭了:“隊長,你不放開我,我可不客氣了!”
隊長竟然嘻嘻一笑:“老子想你快想死了,受不了啦!”
突然,辣兒的口咬住了隊長的胳膊,一隻手抓住了隊長下麵的“東西”,隊長就發出殺豬般的號叫聲。
第二天,太陽火辣辣,大夥兒都赤胸裸背扛水泥,隊長卻破例穿件長袖衫。辣兒就調侃:“隊長大人,你愛講究了,是不是怕太陽把皮膚曬黑了討不到老婆呀?”
隊長就瞪她一眼,含糊其辭地嗯著、嗯著,臉上白一陣紅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