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瓚冷笑:“你是那些無權無勢、孤家寡人的平民嗎?他能派兩個惡仆將你們當街將你們打死打殘嗎?不管怎麼說,你現在也算是個五六百義軍的首領,身邊還有幾個猛將。”說著,看了眼張宇身後的典韋幾人:“他也隻能用這些上不得台麵的手段。況且,你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在外就能組織一支數百人的義軍,還有這樣的猛將,誰知道你家族背景?他們敢隨意動你嗎?”
張宇摸了摸鼻子,沒想到俺也是個有神秘背景,然後扮豬吃老鼠的大少了。起身,恭恭敬敬的躬身謝道:“謝謝伯圭兄的提醒,宇銘感五內。”
公孫瓚泰然受禮。話也隻能說到這了,就當還了先前的功勞,結個善緣吧,還望好自為之吧。
來時隻有三五人,回時多了二十人,一路也算是浩浩蕩蕩。“你叫韓子莒,有字嗎?從軍幾年了?現居何職啊?”
韓子莒躬身回道:“稟大人,沒字。從軍已有五年,原在公孫大人軍中是什長。臨時被提升為隊率。”
張宇點點頭,從軍五年,還是個什長,這還是邊軍,可見平民從軍升遷之難。道:“既然伯圭兄將你升為隊率,那就要名副其實。以後在我軍中,你也是隊率。你手下二十人,我在給你補充三十人,共五十人。如果你能將這五十人帶好,我就升你為屯長,幫助全軍練兵。糧餉待遇,伯圭兄有根你們說過嗎?”
韓子莒大喜道:“謝謝大人。公孫大人已經說過了。”隨即有些忐忑的看著張宇說道:“公孫大人說糧餉是朝廷的兩倍。還有五兩的安家銀?”
張宇嗯了一聲,道:“伯圭兄說的沒錯。這五兩安家銀回營後就會發放,糧餉每月月底發放。隻要你能練好兵,我是不會虧待你們的。而且過不了多久,我也要到洛陽接受朝廷的封賞,以後你們還是官軍。”
一眾二十餘人大喜。韓子莒更是拍著胸脯保證道:“大人放心,小的一定不辜負大人厚望!”
回到營中,張宇又派張毅、王成二人試了試韓子莒的武藝,武藝不如這兩人。隻是韓子莒動則那種拚命的打法,讓兩人有些心悸。張宇滿意的點點頭,從這就可以看出,韓子莒卻是是從戰場殺出來的,是個經驗豐富的戰士。不知道練兵怎麼樣?
帳內,張宇端坐,看著岸上的物資清單,沉思。由於剛打了個勝仗,各種物質不少,。可惜從蛾賊手上繳獲,多是些雞肋,收之無用,棄之可惜。反倒是戰馬又有十數匹損傷,還有人員的傷亡,心疼得張宇嘴角直咧咧。再加上慶功的酒肉,大部還是張宇自己掏腰包。這打蛾賊真是得不償失啊。上次還有蘇雙二人家產做補貼,這次還得倒貼。而唯一可能有收益的就是收服城池之功,可惜張宇沒份。現在又是駐紮原地,每日的消耗都是銀子啊!蘇雙二人已經多次向張宇提議,要開源節流了。可惜張宇開源的辦法沒用,反而又招來二十多人,開源變成開流,還是雙倍,蘇雙二人臉都白了。
突然,兩隻柔指輕輕的揉著張宇的腦仁,真舒服!不用說,是李蔓兒。
李蔓兒,自逃脫了蛾賊後,受到刺史府的審查。後來又置於張宇軍中。如今刺史府更是忙於收複失地,更沒心思來管這個破家滅族的人。因此,李蔓兒就這麼一直在張宇軍中呆著。還好,張宇這段時間物資充裕,專門給她安排了個帳篷。否則,一個女兒家混在一對每天冒著汗氣與血氣的男人中間,不知道要該怎麼辦。也不知道花木蘭是怎麼混的?
李蔓兒對張宇還是很感激的,特別是知道張宇當時冒的危險後。如果當初不是張宇一時心軟,自己恐怕就是城下累累白骨中的一具。最好也是呆在戰俘營中,人不人,鬼不鬼的。更是聽說有人要將這些人全部殺掉,理由是以儆效尤。隻有眼前這個人冷笑的說“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並保證幽州刺史劉虞是不會下令殺死這些人的。可即使這樣,這些人又該怎麼活呢?每每想到這,李蔓兒對張宇的感激就又增了一分。手法愈發的溫柔,隻將張宇舒服得如小豬般哼哼直叫喚。
空蕩蕩的帳內,一男一女。一人按摩,一人享受,靜靜內,都不說話,卻有一種默契與旖旎充斥其中。
突然,營帳打開,一人衝進帳內,大喊道:“主公,不好了,打起來了!”直驚得帳內一對男女是麵紅耳赤、雞飛狗跳、手忙腳亂。